“小狐狸,我對你沒有惡意,也不會引起風御龍的誤會。他在那間屋子裡,要不你去找他?”他心中五味雜陳。
“風王他並未離開?”
夜辰笑道:“你在這裡,他怎麼可能丟下你呢?”他看了看屋子裡,這客棧是京都最上等的,東西也一應俱全。“若是做什麼事情都靠法術的話,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啊?”他握住白璟的手腕,將她拉出屋子:“就當體驗體檢生活嘛。”
白璟轉身閉上眼,將疲憊壓制下去,面容看起來精神了許多。“夜辰,是我錯怪你了。還得多謝你的幫忙,不然我也不會有如今的靈力。”
“哈哈!若是要謝我的話……”
就幫我好好陪伴風御龍。
夜辰硬是把後面的半句話嚥了回去,不讓白璟看出破綻:“就玩得開心點。我可耽誤了你們一百年的時間,如今心裡有愧啊!”
另一邊,花陵容一離開客棧就去了煙花之地找樂子。她妖冶非常,一入青酒之地就奪了花魁的位置,滿堂賓客無一不叫好,更有許多有錢人想得了她。看著他們圍繞在花陵容身邊,雲後池心中惱火極了。他目光一掃便結果了一群人的性命。周圍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以為有冤鬼作亂,全都嚇得四散逃開。地上的血越流越多,在快要染及花陵容的裙角之時,雲後池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我們走!”他們旋身離開了汙濁之地。
來到城郊的一處清靜地方,花陵容終於掙脫了雲後池的手臂。好在雲後池怕弄傷她所以沒有死命握著她,不然以她的兩千年功力根本掙不開這束縛。
除非斷了這手腕。
“你就這麼自甘墮落嗎?”雲後池的聲音有點兒哽咽。
花陵容正想開口回絕他,可又於心不忍。“水王,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我們的性格完全不一樣,沒有一點兒共同之處,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可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雲後池紅著眼睛,這麼多年來,他除了已經死去的妻子之外,只碰過花陵容一個,在精神上,他容不得一點兒汙穢。“你是為了氣我,才故意這樣的,是不是?”
“呵……”花陵容攀附著雲後池的身體:“不,我一直是這樣,只不過你不知道罷了。我並不像妹妹那樣清純美好。你若是再自作多情不肯相信的話,大可去問妹妹,她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她壓低了聲音,在雲後池耳邊說了一句讓他心冷的話:“就算我們曾經發生過什麼,這副身體是火王的,也與你沒有干係。”
他咬著牙,手中自然團起了一簇火,正想拍向花陵容的腦門。他大喝了一聲:“二哥不要!”
“你還護著她做什麼,她如此傷害你,讓我一掌打死她!”聖崇陽很少這麼惱怒。
“不,這是我的選擇,是我錯了,與她沒有干係。”雲後池流淚了,上次流淚,是在失去妻子的那天。如今的眼淚,卻流淌在二哥的臉上。
花陵容心中難過,趕緊轉過身去,飛也似的逃離了。
墨謦玫生性活潑愛玩,如今到了這凡間,更是沒有什麼顧忌,瘋吃瘋玩,炎弒修在一旁幫著付錢墊後。碧落尤河與他倆不同,他們冷冷的跟在他們後面,四處無聊的逛著。前面的兩個人一路上大吃大喝,後面的人卻不以為然。碧落尤河是魔界出了名的冷麵使者。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原是雷王金冥的部下,從小受雷王訓練,自然也就跟雷王一樣冷麵肅然不苟言笑。可後來魔兵調整之後,他們一個成了火王的隨從,一個成了水王的使者。雖跟了水王許多年,耳濡目染了水王的嘻嘻哈哈,可這從小到大養成的秉性怕是一下子改不了了。
兩人一句話也不說,雖說都是同樣的性格,卻也像是冰火不相容一樣,互相不說一句話,一路上都把對方晾著。
“尤河,主動一點啊,碧落她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