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身體,既不喜歡八卦,又不識文斷字,所以對這些事情本來就知道的極少。
“哈哈!”
顧澤朗聲大笑,不再理睬許褚,轉身回屋裡去了。
甘糜二位夫人接到門前,見許褚獨自一人立在院門口,心生畏懼,急忙關閉了房門,不再理會。
“寧教我負天下人,莫讓天下人負我!”
屋裡傳來顧澤的聲音。
許褚似懂非懂,但他相信先生的話。
既然先生說襄陽還會有一場大殺戮,那肯定就會有一場大殺戮!
……
“報!”
“報主公!”
滿寵風塵僕僕,從刑場歸來,邁步進了中軍大帳,拜伏在階下。
“蔡瑁張允二將已經伏誅,首級懸於襄陽城門之下,以示警戒!”
曹老闆點了點頭,鐵青色的臉上沒有任何的喜怒之色。
“夏侯,著你去調查蔡瑁張允二賊的餘黨,可有結論麼?”
曹老闆的目光轉到了夏侯惇的身上。
夏侯惇是第一支從新野開拔進入襄陽的先鋒軍,對襄陽的情況最為熟悉。
蔡瑁張允二將被拿下之後,他便奉丞相之命,四處蒐羅逮捕與二人相關的可疑之人。
“啟稟丞相,臣現已查明,蔡瑁張允二將自從升任水軍都督之後,與荊州氏族之間並無往來。且二人自持位高權重,又手握兵權,對其他荊州氏族多有輕慢之心。”
“連泉之敗以後,丞相委派他二人執掌荊州水軍的重建以及戰船的打造。這二人以家族船隻往來江東,購置造船物料,與江東氏族往來甚密,且賬目混亂,多有貪墨之處!”
夏侯惇說話之間,從袖中掏出一本賬冊,往前走了幾步,放在曹老闆面前的帥案上。
“這是從連泉水寨,蔡瑁的床榻私櫃中所得的賬簿,兩人只這十日之中,已經與江東氏族往來貿易多達三十餘筆,貪墨黃金四十餘斤……”
曹老闆將那賬簿拿在手裡,只看了一眼,便直接扔在階下!
“不必審了!”
“凡荊州蔡家、張家三族以內,遠近親屬,往來所牽涉的客商、商行,盡皆逮捕,押赴刑場!”
“全部處斬!”
“孤要為連泉所損失的千餘艘戰船和數萬荊州水軍將士報仇!”
“殺!”
曹老闆袍袖一拂,怒聲喝道!
“丞相……”
“未免太過?”
荀攸緊皺雙眉,往前躬身說道:“荊州初定,正是穩定軍心民心之際,更要為江東氏族做個表率。”
“此時若以莫須有的罪名屠滅蔡張兩族,只怕荊州氏族人人自危,江東氏族更不敢歸附了……”
“還望丞相三思而行之……”
曹老闆雙手扶著桌案,雙眼圓睜,目視著荀攸,冷笑說道:“鐵證如山,何來‘莫須有’?”
“孤殺兩人是殺,殺兩族也是殺!”
“斬草不除根,是遺患無窮,自絕己路也!”
“孤就是要讓荊州和江東的氏族們看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敢在孤的面前耍奸猾之道,就是滅族之罪!”
“殺!”
荀攸還要再說,身旁的賈詡輕輕一拽他的衣襟,低聲附耳說道:“公達,算了!”
“你難道忘了昔日的呂伯奢一家了麼?”
荀攸身子一顫,面色如土!
“原來丞相縱然已經貴為天下至尊,依舊不改多疑的舊性……”
……
次日。
襄陽刑場上,人山人海,擁擠不動。
午時三刻。
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