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慢慢地睡了過去。
……
第二天清早,陽光燦爛。季飛俠才慵懶的伸伸胳膊,笑著說道:“這雨聲有催眠的效果,睡得真香。”
一個星期後,於雨果真搬了出去。臨走時,季飛俠多少有些不捨。
“其實,你不走也沒事的,這麼多房子呢。”這倒是真的,別說他們三個,再多幾個房子也夠住。
“切,我不走難道要留下來當電燈泡嗎?我一向是個有眼色的人。”於雨一邊說話一邊收拾著箱子。
“唉,女人的友誼在濃烈的愛情面前簡直太脆弱了。”
“……”季飛俠無語以對。
“你看我就要走了,來,附耳過來,我給你一句忠告。”於雨賊兮兮的說道。
“什麼?”季飛俠疑惑的伸過腦袋。
“你小心些,人家田大哥可是多愁多病身,嗯哪,動作輕點。”
“滾——”季飛俠氣惱的揮出一拳,於雨尖叫一聲。在樓下搬東西的李振東一聽到她的叫聲,連忙跑上來緊張的問道:“怎麼了?”
季飛俠斜了一眼:“鬧著玩的,看把你緊張的。”
李振東不好意思的摸措後腦勺,又訕訕的下樓繼續幹活。
在梨山養雞場,田景君也在忙著收拾東西。不過,相比較於雨,他的東西簡單得出奇,隨便一打包就行了。李大爺吧嗒吧嗒的抽著旱菸袋,眯著一雙眼睛,意味深長的打量著田景君。
“李大爺,我以後會常來看你的。”
“去吧,反正離得也近。”李大爺爽朗的笑著。滿臉的皺紋也隨著顫動起來。
“要好好相處,談戀愛容易,過日子難哪。”李大爺語重心長的說道。他文化不高,心中的感慨也只能用這種質樸的語言表達出來。
“好的。”
“心裡有什麼想法,一定要說出來,千萬別憋著。”李大爺又扒拉扒拉的說了一大堆。田景君也不覺厭煩,認真而耐心的聆聽著。
“對頭,就是這種態度,以後你也要用這種耐心對待飛俠。女孩子家總喜歡嘮叨的。”田景君笑了笑,沒想到李大家還挺幽默的。他搖搖頭說道:“飛俠不是這樣的,她跟別人不一樣。”
李大爺又抽了一口菸袋,假咳了一聲說道:“談物件的時候,誰都覺得對方跟蠍子尾巴獨一份,你過過就知道,其實大家都差不多。”李大爺說完這句頗含哲理的話,便再不作聲了。田景君默默品味了幾秒鐘點點頭道:“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說完,他揹著揹包,提了東西,往季飛俠家裡走去。
走到門口恰好碰到於雨,於雨一見到田景君,立即做出一副受傷的表情:“只聞新人笑,哪聽舊人哭。”
“做作。”季飛俠嘴裡嘀咕道,然後很自然的伸手接過田景君手上的包袱,提到樓上往自己的臥室隨意一擱。
季飛俠的臥室大約有四十平米,地上鋪的是棕黃色的木地板,四周的牆邊矗立著一排排實木書櫃。北邊的靠牆處是一張2米寬的大床。床的對面是一臺大液晶壁掛電視。
電視下面的木閣子上放滿著各式各樣的碟片。
“來,我給你看看你的房間。”
“我的房間?”田景君猛的回過神來,他還以……看來,是他多想了。
季飛俠笑著把他領到挨著書房的一間主臥。裡面已經收拾好了,跟她的大體相似。
“怎麼樣,還滿意嗎?”
“滿意——”田景君連忙答道。
“你今天怎麼了?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季飛俠一臉的懷疑。
“沒,我光顧著參觀房間了。”田景君有些心虛。季飛俠並沒有繼續懷疑。
田景君在季家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