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想看看,是誰讓他如此這般。
沈廷煊坐得離她較遠,這個男人長得真漂亮。
那枚妖嬈的藍色耳鑽,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璀璨奪目,喝酒的模樣更是邪肆,董風辭是第一次將沈廷煊,卻猜到了他的名字。
沈四少,常年佩戴一枚藍色耳鑽,男生女相,辨識度很高!
“那些人是不是很難應付。”燕殊靠在欄杆上,手臂搭在姜熹肩頭,把玩著她肩上的碎髮。
“有些不適應,國外雖然也免不了交際應酬,卻沒有這般客套試探。”董風辭聳肩,眸子瞥了瞥另一側的兩個人,“沈四少和楚公子很熟?”
“他倆啊……”燕殊笑得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楚濛以為沈廷煊今日不會過來,之前詢問他的時候,他興致缺缺,說要在家養傷,自己就說要去接個人,沒想到這傢伙倒是先自己一步到了。
可是他……
居然在喝酒!
楚濛走過去,一把奪過他的酒杯,微量的紅酒從杯中溢位來,濺在沈廷煊的手背上。
“你能喝酒麼!”
“我的傷已經好了。”沈廷煊微微抬手,性感的嘴唇,輕碰手背,忽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那模樣慵懶性感。
“你!”楚濛無語,這傢伙。
“怎麼了?不能浪費啊。”沈廷煊笑得那叫一個邪肆張狂。
一身暗藍色的西裝,同款襯衫,領口敞開,露出了白皙卻又結實的肌肉,他抬眸看了看楚濛,“不去陪你的女伴了?英雄救美?很不錯啊。”
楚濛乾脆扯了凳子坐到他對面,“自己的身子不知道珍惜麼!”
“就喝了兩口。”
“一口也不行。”
“你管得是不是有些多!”沈廷煊挑眉。
“我說了,我要為你負責!”
沈廷煊直接扯過面紙,將手背的酒漬擦乾淨,“你是我的什麼人!”
這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劍拔弩張的。
“我這個人自在慣了,實在受不住別人管我,獨來獨往習慣了,不喜歡有個人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沈廷煊忽然起身,雙手撐在桌子上,力氣極大,差點將桌子上的杯子震落在地,他微微彎腰,俯視著楚濛。
楚濛捏著酒杯的手,指甲泛白,顯然用了極大的力氣。
“我不是楚衍,不是你弟弟,公私還是需要分明的,剩下的,就不用楚公子管了。”
姜熹拉住燕殊的衣服,壓低聲音,“這兩個人不會是在吵架吧,不需要勸勸?”
“勸什麼?”燕殊哂笑,“楚濛平素確實霸道,沈廷煊又不是楚衍,骨子裡面就是被人欺壓的命,哪能不反抗啊,這兩個人遲早得鬧一場。”
過了許久,楚濛才扣下杯子,“我這是為你好。”
“不用了,我看你平時也挺忙的,看我哪裡都不順眼,我也就不在您面前礙眼了,各位,我先走了。”沈廷煊說著,拿起一側的車鑰匙,就瀟灑離開。
董風辭看著從他身側略過的風一般的男子,看向燕殊:“該不會是因為我,他們才……”
楚濛忽然端起酒杯,將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抬腳就往外面走。
眾人面面相覷,這兩個人在搞什麼啊。
而此刻距離宴會開始還有十幾分鍾,侍者上樓請他們下去,董風辭尋了半天,也沒見到燕持的身影,“燕大哥沒來?”
“葉子忽然胃病犯了,下午陪她去了醫院檢查,晚上就沒過來。”
“胃病?”
“嗯,老毛病了,不知道怎麼的,又發作了。”姜熹想到這裡,眼中劃過一抹憂色。
等他們下樓的時候,秦承宇立刻就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