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兒子。」
呂榮從未留心過母親在家中,竟還要受這般桎梏!
一時面色難堪, 只覺從前所見所聞所想全都被一朝推翻了。
呂榮憋著滿腔的抑鬱怒火, 獨自來到了往常總去的酒館中飲酒解愁,卻是正見著那幾個與他一同被綁的好友。
眾人打了個照面, 都從彼此的眼中望見了幾點尷尬之色。
他們沒有再聚在一起,而是齊齊扭頭, 分坐在了角落的桌旁。
不多時,酒上來了。
只聽得酒館中響起了聲音:「你們可曾聽聞……那鍾家姑娘的事?」
「什麼事?及笄宴上, 無數咱們這輩子也見不著的貴人都赴宴了的事?」
「哪裡是這個?是……唉,前些時候鍾姑娘不是失蹤了嗎?都說她是拿了美色和那匪賊做交換,才能平安歸來……」
「噓,你怎麼敢議論這個?人家那可是貴人。」
呂榮聽著這一段話,何其耳熟。
早先他也曾說過。
那時還口吻輕佻,只當一樁桃聞逸事,至於事情若是鬧大了, 於那鍾姑娘名聲有礙又待如何,那關他屁事?
可眼下……呂榮前一日才聽他那堂兄弟, 嬉笑著說京中都在傳,他們幾人與土匪共度良宵的事,還問他是真是假,呂榮當時就沒忍住,揚起拳頭把堂兄打了一頓。
今日再聽見這般話。
他們議論的是鍾家姑娘,但呂榮卻覺得,好似那下一刻便要提到自己似的。
他與那鍾姑娘,霎時間感同身受得不能再身受了!
呂榮登時跳了起來,捏緊拳頭,衝上前:「你們口中說的什麼胡話?」
他那幾個一同被綁的好友,也如做賊心虛一般,總覺得這幾個議論的人是在含沙射影,一會兒就要揭他們的遮羞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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