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都只守著外間,一點聲兒都傳不進來。
不過是個硬賴在府上的下人,如今倒好像是個主子。
洛娘愣愣心道,這才扭頭看向了大皇子。
這廂且不提。
另一廂鍾念月入了宮,輕車熟路地入了上書房,正巧聽見底下人誇呢,說「陛下掛在牆上的墨寶有幾分不羈之意」。
鍾念月抬頭一瞧。
那是她寫的。
能不羈嗎?
鍾念月都覺得有些臉紅了,抬眸一瞧,晉朔帝倒是聽得分外認真,面上還有幾分與有榮焉的味道。
他點下了頭,道:「不錯,這幅字用心極深。」
那大臣也是個聰明的,隱約從落款處瞧見似有「壽」「賀」之類的字眼,便猜測,那贈此書畫的人,極有可能是在陛下壽誕時送上的。
這陛下都過了多少年的壽辰了?
他禁不住遺憾道:「只可惜,這一面牆上,竟只能掛得下一幅字,掛得多了,便不好看了。」
晉朔帝深以為然。
他那裡已經收了好多幅字了。
鍾念月頭一回學畫畫的那第一幅畫兒,也收在他那裡呢。
如今只能收在箱中,確實遺憾。
鍾念月望著這二人你來我往、大為贊同的,忍不住直想說,醒醒吧您!
她都快覺得自己確實像是個會下降頭、蠱惑晉朔帝的妖女了。
此時小太監見鍾念月不動,不由出聲道:「姑娘怎麼不進去?」
裡頭的人這才聞聲瞧了過來。
「念念。」晉朔帝抬手一指,「正說你的字呢。」
大臣一下驚駭地扭頭看過來。
這是鍾家姑娘寫的?
若他不曾記錯,這牆上掛著的筆觸類似的字,已經掛了有幾年了罷?這鐘姑娘與陛下之間的淵源,還真是長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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