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朔帝伸手一把扶住了她的腰。
鍾念月這下也坐不得, 也躺不得,便只能拿晉朔帝當杆子倚著了。
她十二歲時便來月事了。
在年幼的殼子裡過著日子, 過著過著, 便真有些被同化了似的。她那時已經忘記自己在現代時, 是什麼時候來的了, 因而半點準備也沒有。
就突然那麼一日,一覺醒來, 便將乾清宮暖閣的床榻給染紅了。
宮人見了, 嚇得趕緊去尋晉朔帝了。
晉朔帝倒是見過大世面的,一步跨入暖閣, 瞧見床上的紅,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只淡淡吩咐下去,備水、備衣物。
一下便消去了鍾念月的尷尬。
後頭晉朔帝還請了女醫來。
女醫坐在她的對面, 同她講起了月事是個什麼東西,又再三安撫她不必害怕,流血並不代表死亡,如此種種交代得分外詳盡。
鍾念月頭一回聽了這樣的長篇大論,沒有聽得瞌睡都惹出來。
而女醫同她說這些時,晉朔帝便坐在一旁,不動如山。
神色淡然得彷彿這天底下最沉穩牢固的倚靠。
他都這般了。
她自然也就愈發平靜了。
等將那女醫送走後, 晉朔帝當夜還留在了暖閣裡,就如清水縣時那般, 也擺了一張軟榻在旁邊陪著她睡覺。
她喊冷,就往她懷裡塞湯婆子。
若說她唯獨在誰跟前丟臉不怕,那便是在晉朔帝跟前了。
好像也沒什麼狼狽的模樣,是他不曾見到的了。
晉朔帝垂下眼眸,淡淡道:「朕記得不該是今日。」
鍾念月驟然從回憶中抽離出來,愣了下:「嗯?」隨後她才反應過來,驚異出聲:「陛下怎麼記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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