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更是培養了他堅毅心智,無敵信念,對於天生詛咒,他也習慣已久,提及不會再怨憤與悲愴。
“了不得啊!”鳥爺真心實意讚道,這是它第二次如此認真讚歎,身負天生詛咒竟然能活的如此之久,這本身便是一種了不得的奇蹟。
“言歸正傳,說說你為什麼要賴著我。”臨荒打斷鳥爺搖頭晃腦的讚美,若不明鳥爺真意,他是不會允許一頭災厄生靈跟隨在身邊,且是一頭能威脅到己身安危的生靈。
“嘎!”鳥爺彷彿喉嚨被卡,有些尷尬的搓了搓雙翅,它極力打諢,就是想糊弄過去,但依舊被臨荒毫不客氣指破,令它即尷尬又幽怨,最後嘆氣,無奈道:“之前我們交手,我在你身上種上災厄之命,但你身負天生詛咒命格反噬,與我災厄命格相連,我無法解開這因果。”
“啥的?”臨荒驚異,瞧著鳥爺那副無奈且哀怨的模樣,臨荒大感神奇,身負天生詛咒十八載,臨荒並不瞭解詛咒本身,讓他詫異的是他本身詛咒命格不但不懼時間災厄之力,且還反噬其運,簡直匪夷所思,難怪鳥爺一直吞吐徘徊不定,原來是有這繞繞,略微思索,臨荒便猜測出大半實情,看向鳥爺不由浮出微笑。
“自此你我命運相連!”鳥爺宛若豁出那般光棍道,但見到臨荒笑容,頓感不妥,越看越覺得猥瑣,不由雙翅抱己,驚聲尖叫:“你笑什麼?想幹嘛?我可是一隻純潔的小鳥兒!”
“呸!”臨荒無語,他有些瞭解鳥爺性情,簡直就是奇葩存在,他甚至猜測,鳥爺若是成長至天神,應該可以改名為奇葩之星,而不是災厄之星!想到如此,臨荒哼哼道:“我看不是簡單的命運相連吧!”
“啥的?你懷疑我話語不真實?!”鳥爺很不忿,叉腰高聲辯到,很像是一隻用貞操在理論的小鳥。
“我猜呢,你在我身上種下災厄之命,但卻未想到哥身負天生詛咒,而且是一種世間罕見詭異的禁忌體,所以呢,你心懷不軌種下之命被哥禁忌體命格反噬,某種意義上說你災厄之命格受到哥詛咒命格限制,成為了哥的附庸!”臨荒語氣雖為調侃,但字字珠璣,讓鳥爺渾身發抖,神色要有多哀怨便有多哀怨。
“大。。大概就是如此。”鳥爺扭捏,它難以啟口,命格受限於人,令它不安。
臨荒又是好笑又是無語,相識數個月,從第一次相遇打了一場後,鳥爺種下災厄之命想坑了他,卻未料到,禁忌有因果,最後坑了自己。不過兩人都身負禁忌,命格異而同,他太瞭解鳥爺此時所憂,但他自有底線,不會如此趁人之危。
“走吧,傻鳥!”最後臨荒灑然一笑,扭頭離去。
鳥爺一時有些發愣,定定看著臨荒背影,心底感激莫名,有些酸澀,它那顆鳥心,第一次感受到信任與關懷,“難道這就是朋友?!”鳥爺自然自語,豁然抬頭怪叫跟上臨荒。
“咋稱呼啊兄弟。”鳥爺恢復奇葩模樣,屁顛屁顛的跟在臨荒身後。
“臨荒。”臨荒答道。
“荒~~”鳥爺嗲聲叫喚。
“別這麼噁心!”臨荒兩耳難受,有種想吐的衝動。
“荒荒~”鳥爺樂了,又是一嗲。
“滾!”臨荒飛起一腳,卻被鳥爺避開。
“總得有個暱稱吧。”鳥爺委屈。
“叫荒哥!”臨荒磨牙,盯著鳥爺,他感覺這隻鳥太過煩人,有些後悔讓它跟著。
“啊!原來是荒哥啊,久仰久仰。”鳥爺見臨荒磨牙,嘿嘿獻媚,它怕臨荒再度“拋棄”自己。
“。。。。。。”臨荒無語,加快速度,縱橫於黑林像外疾去,鳥爺自然屁顛跟上。
幾番探查,臨荒與鳥爺確定災厄古土之外無生靈潛守,才敢踏出禁忌古土,潛出黑林。
“真境即將關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