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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你跟無恪,你們兩個幫著慕容蓮!”封無憂還是咽不下這口氣,等著南祈月說道。
南祈月無奈地笑道:“你不是說不準我們建鳳染辰了麼?我想鳳染辰雖然活過來了,但是他的情況也肯定不好,是不是?”
封無憂從南祈月懷中轉身,白皙的臉上滿是擔憂:“我也不知道怎麼跟無恪他們說,鳳染辰是活了,這我也沒有騙他們。”
“可是我奇怪的是,鳳染辰出事至今已經快三天了,要是他活著,離吻他會不知道?還要跟他一起陪葬?”南祈月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對鳳染辰死而復生這件事很是奇怪。
封無憂轉身白了南祈月一眼,說道:“離吻又不是大夫,他怎麼會知道?況且關心則亂,鳳染辰是脈象全無,離吻沒有看出來那是正常的!”
“那他為什麼突然活了?”
“這估計連鳳染辰自己都沒有料到。”封無憂看向南祈月:“鳳染辰雖然武功全失,但是十幾年來的‘幻滅九式’不是說沒就一點也沒了的,他只是在收到迫害之時,本能地催動了‘幻滅九式’的口訣,潛意識裡的舉動也就讓他瞞過了所有人,包括離吻。”
“可是我擔心的是,這樣做會不會造成反噬?對鳳染辰的身子有害處?”南祈月擔心地說道。在看見封無恪,鳳雲傾,還有慕容蓮對鳳染辰的感情時,南祈月就沒來由地就會想起自己差一點失去封無憂,離吻以為鳳染辰死了,甘願在洞穴之中為他陪葬,他那時候是不是跟自己當初一樣?了無生趣?
封無憂皺了皺眉:“反噬不會嚴重,他已經武功盡失,就算反噬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他的舌頭,我擔心從此之後,他不會再說話……”琉璃鳳眸中閃過一絲痛楚,緊緊地閉上。
“南祈月驚得瞪大雙眼,急忙問道:“無憂你說什麼?鳳染辰的舌頭斷了?”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封無憂痛苦地搖了搖頭:“是我害了他,要不是為了救我,他就不會武功盡失,被仇敵抓去,受盡侮辱,最終……”封無憂再也說不下去。
南祈月震驚,鳳染辰這些天以來到底遭受了什麼?
“那他的舌頭又是怎麼回事?”
“咬舌自盡。”
“什麼?”
“我看過了,染辰身上有殘留的‘合歡散’,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染辰是不想遭到賊人的侮辱,而咬舌自盡的……”
“那這麼說,鳳染辰以後都不能說話了?”
“雖然沒有咬斷,但是如果要想說話,那也是不可能的了……”封無憂說到這裡,已經痛苦地紅了眼睛。南祈月心疼,緊緊抱住封無憂心中也是不好受:對鳳染辰的虧欠,怎麼可能還得清……
一杯接著一杯,就這樣急切地喝著,後來就乾脆直接拿起桌上的酒罈子,猛地朝自己的喉嚨口灌,渾身上下都被酒水浸溼,桌上已經擺滿了酒罈子,不難想象,這人到底喝了多少的酒!
“落房,事成之後你想怎麼喝就怎麼喝,但是我們的大事還沒有完成!你就必須振作起來!”黑衣人看著面前喝的爛醉如泥的落房,冷冽地說道!
一邊拿著酒罈子灌著酒的人瞟了一眼黑衣人,沒有說話,繼續搖搖晃晃的喝著酒。
‘啪’只聽一聲脆響,落房手中的酒罈子就被黑衣人出手打碎在旁邊的樹上,黑衣人眼中幽暗,直直盯著落房!
落房眯著眼睛,看了看黑衣人,突然嗤笑到:“你做了這麼久的背後主謀,你不覺得憋得慌麼?”
“你說什麼?”
落房搖搖晃晃地走近黑衣人,醉眼蒙朧的盯著黑衣人裸露在外面的眼睛,“哈哈”大笑起來:“我一直覺得自己可憐,愛了一個男人三十年,卻始終沒有得到他的心,所以我培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