齡該不小了才是,怎麼直到現在,仍然沒脫盡稚童氣息呢?”
三尺金童何飛大怒,猛上兩步道:“姓寒的,你狂你孃的個什麼鳥,大爺可沒把你當成個人物看待。”
寒松齡平和地嘲弄道:“朋友,咬人的狗,不露齒,狂吠猛吼,朋友,你不是連只好狗的道行都沒有了嗎?”
身子一矮,三尺金童何飛就要撲向寒松齡。
明通和尚一把抓住三尺金童何飛,沉聲道:“二使者,別忙,咱們不急在一時。”
三尺金童何飛並不是不知道寒松齡非自己所能敵,只是在氣頭上,不得不做個姿態而已,明通和尚一拉,他正好藉機下臺,冷笑一聲道:“大師,姓寒的小子實在欺人太甚了,要非衝著你,今天我何飛第一個就放不過他,哼!”
寒松齡道:“何朋友,這麼說,寒某倒是該先謝過你二使者的免殺之恩了?”
三尺金童何飛神氣活現地道:“姓寒的,你可別不識抬舉,大爺可不含糊你。”
寒松齡俊臉一沉,道:“何二使者,是號人物,你別住龜殼裡縮,來來來,在姓寒的手中,你能走出五招去,寒某全聽你的。”
寒松齡的話,不但使大殿上所有三佛臺的徒眾無法相信,即使是白麵修羅閻海雲,也無法相信。
抓住三尺金童何飛的手鬆開了,顯然,明通和尚是打算叫三尺金童何飛出手了。
三尺金童何飛氣極狂笑道:“哈哈,姓寒的,你說話可算數?”
寒松齡道:“何朋友,寒某一向說一不二。”
三尺金童何飛道:“好,咱們廢話少說,誰先來?”
恰在此時,大殿外響起荒城孤劍燕行雲的聲音道:“盟主,君子不鬥小人,你可不能失了身份,就把這個娃娃交給我吧。”
大殿上的人,注意力全集中在寒松齡身上,倒把被碧血盟包圍的事忘了。
所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全向大殿門月掃去,荒城孤劍恰在此時,邁步旁若無人地走了進來。
有心要叫寒松齡栽在三尺金童何飛手中,明通和尚見狀猛一揮手道:“截住他。”
四個黑衣漢子聞聲飛身圍了起來,四柄寒光閃射的精鋼利刀一齊指向荒城孤劍。
停住腳步,荒城孤劍燕行雲安閒地向四人臉上掃了一眼,笑道:“四位朋友,刀劍無眼,可不是鬧著玩的,我看四位的印堂不怎麼明亮,趁早,還是退下去的好。”話落又抬步向前走去。
架勢一變,四柄刀同時向上一撩,距離指得更近了些。
又停住腳步,荒城孤劍燕行雲用慢得出奇的聲音道:“四位朋友,你們真不要命了?”
話落再度抬步向前走去。
齊吼一聲,四柄鋼刀同時向前一遞。
荒城孤劍手往腰間一伸,寒光如狂鳳驟雨般的倏閃、忽逝。
四顆頭同時飛起,接著沖天噴起四道血柱,四個無頭屍體,顫抖著跌翻大殿上。
老臉驟然一變,明通和尚脫口道:“荒城孤劍燕行雲?”
右手扶在早已歸入鞘中的劍柄上,荒城孤劍燕行雲冰冷地道:“大和尚,難得你這個大名人也認得燕行雲這個無名小卒啊。”
心頭好似突然又被壓上了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使人覺得難以負荷,明通和尚突然覺得自己很孤單了。
荒城孤劍抬腿跨過一個仍在顫抖的無頭屍體,依然大步向寒松齡走過去。
明通和尚道:“燕行雲,你真要趟這趟混水?”
燕行雲道:“大和尚,你說呢?”
明通和尚道:“不趟的好。”
荒城孤劍道:“大和尚,你可知道寒盟主是我什麼人嗎?”
明通和尚道:“他們說,寒松齡與你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