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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君王一聲怒吼,震醒了沉迷於悽鳳苦雨、愁雲慘霧的眾人,但在他們還未能完全弄清是怎麼回事之前,鐵血十八衛中已倒下了五個。
首先有所行動是鐵血君王的夫人,接下來便是荒城孤劍燕行雲、雷電追魂、四絕書生、白鳳公主、雪俠白鳳儀、北海幫主夫婦以及鐵血十八衛剩下的十三個,他們幾乎在同一時間內採取了行動。
怨毒地邊打邊吼叫著,雷電追魂道:“原來弔喪的是你們這些失心瘋、狗孃養的混帳東西,大爺今天非宰光你們不可。”
為了怕被心魔的惑心術所傷,十九個錦衣漢子全都用耳丸把耳朵堵了起來,什麼也聽不見,論武功他們都是三佛以嚇的一等之選,每個都堪與鐵血十八衛及四絕書生等人抗衡,無奈耳朵一塞,聽覺不清,武功大打折扣,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便被完全消滅了。
人群,自動地全圍向寒松齡與心魔這邊來了。
凝視著對方,寒松齡與心魔誰都沒有動過,好像誰只要動上一動,就會給對方以可乘之機而為自己帶來災難似的。
人群圍上來了,心魔知道自己已陷身重圍了,有寒松齡與鐵血君王夫婦在場,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了了。
手中的劍緩緩垂了下來,寒松齡抬起左手把右肩頭上那隻深陷入肉內的手掌撕了下來,現在,他可以動了,因為,他有援兵在後。
寒松齡移動了,心魔也跟著把失去了手掌但卻沒有流血的右臂放了下來。
抖手把左手中抓下來的那隻斷掌拋到心魔屈志原腳前,寒松齡冷冷地道:“屈志原,你實在不該冒險前來,因為,我就要去找你們了。”
心魔冷森森地道:“但老夫已經來了。”
寒松齡冷笑道:“如果你與靈佛聯手,可能會天下無敵,但你們卻自毀長城,分散了力量。”
心魔坦然地道:“我始終不相信憑我們三佛之能會收拾不了你一個初出道的後生小輩。”
寒松齡逼問道:“現在呢?”
心魔屈志原道:“老夫知道來得太冒失了,但事情已到了這般地步,老夫也用不著追悔什麼了。”
寒松齡道:“拼到底?”
心魔冷冷地道:“寒松齡,那是我們唯一能走的路,也是必須走的路,不管留下來的是你還是我,這段武林中十數年的公案都得清除了。”
寒松齡冷笑道:“尊駕還要不要再等什麼?”
心魔沉聲道:“用不著再等什麼了,老大一向行事謹慎,他不會來的。”
寒松齡道:“你該告訴他應該來才是。”
心魔一笑道:“我以為他高估了你了,因此想等到拿到了你的首級之後再回去告訴他我到什麼地方去了,卻沒想到他並沒有估計錯誤,也許,這是無意,寒松齡,你沒有說錯,只要我們二人聯手;你雖然有寒劍門至深至奧的絕招,也絕逃不出我們二人手掌之中。”
寒松齡冷聲道:“屈志原,你是在提醒我不要放你回去?”
心魔狂笑一聲道:“寒松齡,我們之間的恨有多高、仇有多深,你我心裡都非常明白,我屈志原此刻就算只剩下一口氣在,你也不會放我離開的,反過來,情形也會是一樣。”
寒松齡凝視著心魔道:“很對,屈志原,在我們未動手之前,我想有一件事你一定肯告訴我。”
心魔思忖了一下,道:“我們老大在哪裡?”
寒松齡冷峻地點點頭道:“對,他在哪裡?”
心魔道:“你有把握我會告訴你?”
寒松齡道:“不錯,我有把握,因為,告訴我他的住址之後,你知道我必然會去找他,以逸待勞,對他有利。”
心魔冷笑道:“寒松齡,你不可能為我們設想,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