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人,家傳鐵布衫硬氣功,呵呵!”
劉星海自信的目光掃過大廳,微微一笑:“我是廣東南拳的傳人,劉星海。”
“哼!南拳又怎麼樣,你就能比我厲害嗎?”宋雲傑挑釁的看了一眼劉星海,見劉星海不搭理他,然後介紹道:“我是北腿宋雲傑,黑龍江人。”
矮矮胖胖的青年臉上孩子氣般笑著說道:“我是河南人,剛下山的少林寺俗家弟子,法號慧清,本名叫安言寶,阿彌陀佛。”說著說著就打起阿彌陀佛了,直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起來。
到最後了,眾人都把目光看向了神秘女生。神秘女生不愧是神秘莫測天行宮的傳人,面不改色,依舊冷冰冰的,清冽的嗓音響起道:“我叫軒轅冰,來自天行宮,以後,還請大家多多關照。”說到這裡,嘴角微微一笑,頓若千年寒冰解封,陽光普照,百花齊放,整個會客廳也彷彿一下子明亮了許多,只看的眾人又一次呆住了,誰也說不出話來。
看著眾人的痴呆樣,軒轅冰在心裡無奈的嘆了口氣,早知道會是這樣,剛剛真不應該笑的。
過的一會,雒神看得不由自主的開口了:“嗨!果然。。。美麗!”想了半天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描述,只能這樣說了。
一句話把所有人都驚醒了,易風咳嗽兩聲,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開玩笑道:“冰冰啊!拜託你以後在別人的面前不要笑,可以嗎?你的笑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住的。”軒轅冰點點頭,不再說話。
這時,雒神站了起來問道:“呃!那個易。。易大叔,我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可以問問你嗎?”
“當然。”易風溫和道。他大概知道這個學生想問啥。
雒神見他答應,於是問道:“那,易大叔,你看看,我們這十個同學當中有九個是武功高手,就我一個是文書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其實雒神能和九個會武功的人在一起去上大學,在他的心裡是很興奮的,但又怕萬一是搞錯了,那自己豈不是白歡喜一場嗎?為了自己的心裡塌實,所以這個問題一定要問。
易風心道果然,臉上“呵呵”一笑道:“關於你這個問題嘛,我們是沒有搞錯的,接下來要說的話裡面就包括了你這個問題,你聽完就知道答案了。”說到這裡,目光在眾人身上轉了一圈後,開始繼續說道:“兩年前,我們剛收回臺灣,去年,也就是我們的第一批特派生到臺灣去學習的時候,其他國家也紛紛派出了留學生到了臺灣的思涯大學留學;這些國家有:日本、美國、俄羅斯、韓國、印度、英國。
臺灣剛被我國收回,國際上的形勢還是有些不穩定,大家也知道,在這幾個來我國臺灣留學的國家中,有幾個是和中國對立的,他們想乘這個機會到我國的臺灣來搞事。另外的幾個國家從目前的形勢來看,還是處在關注的狀態,當然也不懷疑他們在關鍵的時候落井下石。”說到這裡,易風嘆了一口氣,語氣開始轉向悲憤:“那些外國的留學生在臺灣留學倒也不敢對臺灣的學生怎麼樣,但對從大陸過去的十名特派學生就百般挑釁,語言極盡侮辱,有幾個實在忍不住了,愚蠢的接受了對方的挑戰。”說到愚蠢兩個字的時候,易風的聲音大了很多,右手在桌子上猛的一拍,“啪!”聲震會客廳,臉上帶著自豪皆悲憤的表情:“他們也不想想,以他們那文弱書生的體格,怎麼能夠跟那些專門從事體能修煉的傢伙麼想比。”易風的語氣轉為沉痛:“結果,那幾個男生被打成了重傷,有一個甚至終身殘廢。由於他們是挑戰者,且在挑戰前已經說明了後果自負,所以按照國際法律的規定,以及那幾個國家的包庇,我國不能制他們的罪,使的他們現在還在臺灣大學裡逍遙自在。而我們的那十名特派生為了使他們不再受到傷害,都已經讓他們回國了,現在就讀清華大學。”易風的眼睛再次掃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