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是最後一課了。我能教你的也就這麼多,以後就只能靠你自己修練了。"蘭斯洛特說。
"什,什麼?"躺在地上滿身汗水和油汙的貝迪維爾連忙爬起來,"可是。。。。。。"
"我教亞瑟的時間比教你的還少,他的劍術也是自己以後再慢慢磨練出來的。"蘭斯洛特說,"本來我能教你的只是一箇中心思想,一個適合你體質而制定的戰鬥策略。只要你以後按著這個策略不斷磨練下去,總有一天會成為屬於你自己的流派的。如果我再插手教你更多亂七八糟的,反而讓你拘泥於某些特定的招式,到最後變成了生硬的固定套路,那時候你想重新再學真正的屬於你的劍術已經不可能了。"
"可,可是,我這樣笨的人。。。。。。"
"不,你不笨,亞瑟是個曠世奇才,三天掌握了我要教他的所以劍術的精髓,而你也是個天才,只是一個月不到就掌握了全部的精髓。你和亞瑟相比只是戰鬥經驗的不同而已,以後只要活得夠久,趕上,或者無限接近亞瑟的造詣也是完全可能的。"
"可是我總是忘記。。。。。。"
"關於那個,"蘭斯洛特塞給貝迪維爾一塊小小的鐵牌,"拿著這個吧。以後當你在劍術的路上迷失了方向,就拿出這塊牌子看看。只要你冷靜下來好好審視自身的過失,就能再次找到正確的道路。"
"好,好吧。謝謝。"貝迪維爾接過鐵牌。那真的只是飾品一樣的小小鐵片,這樣的一小塊鐵片真的能為自己未來的道路指點迷津?貝迪維爾將信將疑。
"那麼,有緣的話以後再見了。"蘭斯洛特語重心長地說。
"再見。。。。。。?"貝迪維爾不解地道,但是還是和蘭斯洛特道了別,返回了宿舍。
凱爵士的房間裡,騎士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著某本雜誌。
"你在看什麼?"崔斯坦從書後探出頭來,問。
"哇!!"凱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把手中的雜誌收了起來。
"你怎麼進來不敲門?!"凱不滿地大嚷,"快滾出去,沒有禮貌的小鬼!"
"嘿嘿,和某個好色騎士不同,我來這裡是為了正事。"崔斯坦狡猾地笑著,臉上露出了他這個年紀的少年特有的狡詐,"不方便的話,我也可以等你完事了以後才來?"
"不用!"凱漲紅了臉,把褲子提好,"臭小鬼。。。你找我有什麼事?"
"這個。"崔斯坦從背囊裡取出一個用綢緞包好的物事。開啟包裹後,那原來是斷成兩截的三叉戟。
"我作為外交官來潘托拉肯,除了處理同盟的事務以外,還有這個額外的任務:修復聖槍……黃金三叉戟。"
凱故意做出一個拿錘子敲打的工作,諷刺著崔斯坦:"是什麼讓你覺得我能修復它的?我看起來像是鐵匠?"
崔斯坦愣了一下。老實說,他在那一瞬間覺得凱拿著個錘子打鐵的場面毫無違和感。說不定這名肌肉男真的是個天生的鐵匠。。。。。。
崔斯坦猛一搖頭,把這些可笑的想法拋開:"你就不用裝傻了,是亞瑟叫我來的。他說,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修復這件武器,而你知道這個人現在在哪裡。"
"噢,亞瑟那個大嘴巴。"騎士一臉無奈地嘀咕道,"好,既然是亞瑟那小子告訴你的,我也不用隱瞞了。那個人是本世紀最偉大的天才科學家,是研究光子學的權威。不過,她到底能不能修好這種古代人留下的武器,以及她肯不肯幫你修,我可是什麼都保證不了的。"
'她'?一個女人?一個女天才科學家?
魚人王子突然很好奇這女天才科學家到底是長什麼樣子,於是爽快地說:"可以,帶我去吧。"
"現在想來。。。。。。。"凱突然有了個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