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夢一連做了三日,原先冬雪以為不過是做夢而已,其中夢到陌生男子一事,她也覺得羞澀,不敢和他人說起。
可是到了第三日,夢裡的冬雪依舊被男子糾纏之時,男子說過兩日便親自來娶她過門,還強硬塞下一枚玉佩。
到了清晨,冬雪醒來時,竟然發現手中握著夢中那塊玉佩,這才嚇得慌忙告訴了父母。
冬雪的奶奶雖然身體不好,常常臥病在床,可到底是比青年人多些經驗,趕忙讓冬雪的父親去隔壁村,請來出名的神婆,一家子花了大價錢,神婆卻只交給了冬雪一張符咒,只說是砸到夢中男子的身上,自然可以讓他原形畢露,將它趕走。
到了晚上,冬雪忐忑的握著符咒,進入了夢鄉,乘機男子又上前糾纏,不注意之時,將符咒拍到男子背上,瞬間,一陣黑色濃霧升起,英俊的男子也一齊消失了,正當冬雪緩下一口氣時,只聽見濃霧裡;不知道什麼動物發出了一個震耳欲聾的嘶吼聲。。
30魚尾
四月春夏的月夜;小山村裡一片寧靜;半山腰上一座小房子裡窗戶裡透著白色的亮光。在一片暗暗暖色黃光的房子中;顯得尤為明顯。
屋子裡屋頂的四個角落;都漂浮這四顆白色的月光石;彷彿像是月光從四面照進了屋裡。一個石頭砌成的簡易石床上鋪著淡粉色的半舊棉被;屋裡一角落裡整齊的堆著一些竹編簍筐;還有一些半成品也堆在另一邊。
一張舊舊的木桌;其中一個桌角下墊一塊髒髒黑黑的木塊;四張竹子編成的竹椅。
一隻男人的手在舊舊的木桌上;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目光順著手臂向上看去;陳宇平皺著頭沉思著什麼。
“哎喲~~~”一旁的楊文修張牙舞爪的伸了伸懶腰;也皺著眉說:“陳兄!咱們剛剛不是分析過了嗎?那個冬雪說在夢中的黑霧下看到了一條魚尾,不過就是一隻小小的魚妖罷了,還只能在夢中顯人身,能有多大的能耐啊,陳兄,你就不要在這愁眉苦臉了,明日早早的去溪邊,等我楊文修分分鐘就解決了。”
“是啊,陳師兄,今日不是都討論過了嗎?”江妍接著楊文修的話說道
李清凡開口問道:“你晚上將我們都找來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
陳宇平讚許的看了看清凡,開口說道:“今日,我們從冬雪家出來後,起先以她在夢中所見,我也贊成應該是一隻魚妖無疑,不過我又回了村口,和南面的出口那一瞧,總覺得這個結界有些古怪,村子的每個出口都有不是在樹上,便是在石頭上,都出現了這樣一個印記。”
陳宇平從懷中取出一張複製用的皮卷,癱在桌上。李清凡,楊文修等人都一齊湊上去一瞧,見皮捲上畫了一個奇怪的圖案,一種細細看上去看是一種文字的東西,組成了一圈一圈類似於年輪的形狀。
江妍問道:“這是什麼?”
“好像以前也沒有見過”清凡也說道
陳宇平指了指那些文字類的圖案,說道:“這種是古妖文,一般出現在一些陣法的器具中,不過這些陣法器具也一般是妖界用的比較多,你們都對陣法沒有了解,自然是沒有見過。”
“陳兄是懷疑這個妖獸不簡單?但是,一個鄉村普通神婆的符咒都扛不住,打出原型的妖怪,能有多大的法力,可以駕馭得住陣法呢?”還不等陳宇平回答,楊文修又開口道:“雖然後來一夜之間殺光了村子裡的牲畜,又將所有人困住,託夢威脅所有村民。不過,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吧,一個三階左右有靈智的妖獸以做到這些也不算是奇怪的。”
“那一個低階小小魚妖的結界,怎麼能困得住我們這些築基修士呢?”陳宇平抬眼問道:“我今日見到那些符文後,便試著硬闖了一次,以我築基的修為也破不開這個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