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到底代表什麼。

“安然！”，牡丹糾結了半天一下子站了起來，“我喜歡你，我想嫁給你！”

這突然的一聲吼讓糕點店所有客人個員工的目光齊刷刷的望向牡丹，而安然還是風輕雲淡的微笑。

“牡丹，喜歡是喜歡！不是愛！你知道嗎？所以，不要衝動，坐下來！”，安然拉住了牡丹的手。

這是婉轉的拒絕嗎？安然這是在拒絕自己嗎？為什麼剛剛滿滿幸福的心裡，此時會這樣的難受，比拔去仙根還要疼痛百倍。

“你是不是已經有心愛的人了？”，牡丹的聲音低的差點連自己都聽不到，她很怕聽到的那個答案讓自己傷痛欲絕。

“沒有！”，安然善良的眸子含著笑意，“可是，相愛才能結婚，我不否認我喜歡你，可是那種喜歡只是憐惜，與愛無關！”

好吧！這樣的答案依舊讓牡丹傷痛欲絕，她似乎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了。

原來紫瞳她們說的對，就算化仙為人也不一定真的能與心愛的男人相知相許，可是牡丹到現在還是沒有一絲後悔！就算他不愛自己，至少她和他擁有同樣的身份，可以呼吸到同一片空氣。

“那……對不起！”，牡丹忍著難過從身上掏出所有的錢放到了桌子上，“這是那些板栗餅的錢，也不知道夠不夠，現在給你！”

牡丹說完轉身便疾步走出了糕點店，可是還沒有走出多遠，便被安然一把拉住。

“我說過，你喜歡吃便隨便吃，不要錢！”，安然拉著牡丹的手準備將錢塞給她，卻看到了她手臂內側那些觸目驚心的疤痕。

牡丹第一次固執的推開了安然，沒敢去看他的眼睛聲音帶著哀怨。“以後我不會再吃板栗餅了！”

“為什麼？”，安然皺著眉，眼神依舊落在牡丹的手臂上。

“因為我只吃愛我的人為我做的板栗餅！”，牡丹說完這句，快速的跑開，很快的便消失在了安然的視線之中。

……

牡丹一個人緩步走在街上，靈魂像是脫離了身體，她好難受，似乎有想要流淚的衝動，可是哭不出來。

此時此刻，牡丹終於體會到了洛依當初暗戀晝的苦澀感覺，甚至她愛的比自己久的太多。可是，愛上千年，和愛上一眼，都是同樣的令人心痛。

牡丹正悶悶不樂的踢著路邊的石子，李狗蛋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還是依舊的剪刀手，還是依舊的眯眯眼。

可是，牡丹看著李狗蛋沒有說話，只是眨巴眨巴眼睛便掉下了眼淚，一把抱住了李狗蛋。

看著哭的渾身顫抖的牡丹，李狗蛋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笨手笨腳的拍著牡丹的脊背，將她扶到旁邊的長椅上坐下。

“姑娘，你怎麼了？”，李狗蛋低著聲音問道。

“我失戀了！”，牡丹哽咽道。

“呵呵！姑娘別哭！不過是單戀還是雙戀，你還至少戀過，可是你看我呢！我連戀的機會都沒有過，這比起來，是不是我比你可憐啊！”

聽了李狗蛋的話，牡丹慢慢的抬起頭，淚眼汪汪的望著李狗蛋。“大叔，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纏著我嗎？我只是不懂事，拍了一張照片，你就真的一輩子跟著我嗎？”

李狗蛋搖搖頭，“姑娘，我生前是老實人，沒有連雞都沒有殺過一隻，我死後還能為非作歹嗎？其實，我只是想要一張遺照，想要有人在每年清明節的時候給我點上一炷香，燒上一張紙，這樣我才不會看著別的鬼高高興興的跑去拿東西，而只有我一個獨自在墓碑邊徘徊！”

原來如此，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要求，這個沒有親人沒有子女的老人家都不能滿足。

“大叔！不管以後你纏不纏著我，只要我活著，就年年燒東西孝敬你！”，牡丹此時說的，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