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裡?!”,擎天蹙眉,心裡亂七八糟的起了各種火來。
“既然在你這裡找不到解藥,我便去別的男人那裡找!”,紫瞳一邊甩開擎天的手,狠狠的瞪著他。“反正找誰不是找!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聽了這話,無疑是對擎天胸中的那團火,火上澆油。他疾步走上前,在紫瞳離開之前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而紫瞳反射性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救你!”,擎天盯著紫瞳,一腳將門給踹關上。
“你要救我?”,紫瞳的喉頭乾澀,連聲音有些微弱。“老孃讓你救的時候你不救!現在要救了是吧?!告訴你!老孃有節操,老孃憋死了也不讓你救!”
說著紫瞳憋著一股怨氣,奮力掙扎起來,怎料擎天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動彈不得。
“事先宣告!救過你之後立刻離開!以後我們的恩怨便一筆勾銷,再見面也當作互不相識!”,擎天冷冷的瞪著紫瞳竟然說出這般涼薄的話。
原本紫瞳早已經快要燃燒起來的身體迅速被這句絕情的話給冷卻了下來,她半眯著眼睛望著擎天,急促的撥出一口氣來。
“不需要以後!我們現在就可以一筆勾銷!請你放開我!”
紫瞳真的生氣了,到現在她才看出,擎天真的對自己無情,否則也不會拿這種事情與自己做交易!她認為的深情厚意,在他擎天的眼裡只是一筆交易而已!換取自己不再糾纏,換回他冷漠的自由!
“現在我說的算!”,擎天蹙眉。
擎天剛準備將紫瞳丟到床上,紫瞳卻張開最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左胸,直到鮮血淋漓才氣喘吁吁的鬆開。
“當日你刺了我一劍,今天我也還了你一下,從現在開始,我和你再無瓜葛!”,紫瞳說著這句話,竟然異常的平靜。
擎天望著紫瞳低垂的眼瞼,心裡抽痛了一下,隨後低下頭吻住了那櫻紅微張的小嘴。
脫下身上的束縛,當一熱一寒兩具身體輕觸到一起的時候,他們同樣的顫慄起來,若是之前只是衝動,到了後來便剩下了最原始以及情到濃時的契合……
凌霄峰上積雪成寒,木屋之內卻春色無邊。而另一邊,沐浴回來的帝尊回到寢殿,卻看到燈火已經熄盡,而藉著窗外的星光隱約看到了一個玲瓏有致的身體,裹在了薄被之中。
輕笑一聲,穿著寬鬆睡袍的帝尊便緩緩的走了過去,大手伸進被子下面,順著裡面那柔軟的曲線慢慢撫摸。
“為何關著燈?是不是怕羞?!”,帝尊蹲在床邊,捧起露在被外的長髮放在鼻間深深的吸了一口,那七色羽衣的香味頓時竄進了他的呼吸之中,使得他心曠神怡起來。
“夫君,奴家是第一次,難免有些害怕!還請夫君原諒!”,月奴幻化了紫瞳的聲音,學著她的口氣嬌嗔道。
月奴跟著紫瞳也有幾天了,所以她時時刻刻留心著紫瞳的一舉一動,音容笑貌,為的就是今天可以成功的李代桃僵,懷上帝嗣。
為了這個,月奴還特意從帝尊的酒窖裡面拿了幾瓶上好的美酒跑到月宮局卻討好月老,將月老灌的七葷八素之際,便順手牽羊拿走了一瓶九濃玉華露。
她倒是不怕月老會發現,必經這種藥在不能談情說愛的天界來說就是禁藥,若是丟失了,月老也難辭其咎,而且就算他將此事稟告帝尊也來不及了,她早已生米煮成了熟飯。
聽到杯子裡面的羞澀之聲,帝尊卻覺得那是欲迎還拒,所以索性掀開杯子鑽了進去,兩隻手從腰間緩慢上移,只引的懷裡的人一陣顫抖。
月奴畢竟是個未經人生的仙子,雖然崇拜帝尊,卻依舊對男女之事有些害怕,況且她最擔心的是情到濃時,帝尊會發現自己不是紫瞳,所以心生一計。
“夫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