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徐其容有些訝異:“母親也收到請帖了?”
戚氏搖頭:“並沒有,但是……”
徐其容一噎,不等戚氏解釋,便打斷戚氏的話,扶著額頭道:“母親,這件事真的不用那麼著急,知州夫人沒有給咱們發帖子,咱們這麼貿然前去。反而惹人生厭。”
“這倒不必擔心。”戚氏笑道,“我已經打聽清楚了,賞菊會在嘉陵河畔舉行。到時候學文人墨客,流觴曲水賞菊賦詩,也是雅事一樁。那附近正好有一家筆墨鋪子,咱們到時候只裝作是去給你爹爹選宣紙的,人家看到了我們,自然不好當做沒看到讓我們自行回去了。”
徐其容還有些猶疑:“若是人家真的不理我們怎麼辦?”
戚氏正色道:“咱們只是恰巧出了一趟門,又有何損失?”
戚氏都這麼說了。徐其容只好點了點頭,應了這事。等到晚間的時候,徐其娥卻尋到了徐其容的房間來。秋濃有些詫異,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忙把人領進屋。徐其容正坐在梳妝檯前任由虞夏把頭髮散開理順,見她來。便問道:“怎麼了?”
然後見她身邊沒有帶丫鬟。皺了皺眉:“可是新買的丫鬟用得不順手?”
徐其娥忙搖了搖頭,然後低著頭,有些羞赧:“是我有體己話要找十五姐姐說,不好意思帶上秀蘭。”
徐其容失笑,抬頭對虞夏和秋濃道:“廚房裡面頓了紅棗烏雞湯,這個天氣喝了最是滋補,這會子應該火候到了,你們去給莜姐兒那邊送一些。爹爹和母親那邊也送一些吧!”然後轉頭對徐其娥道,“娥姐兒陪我說說話。等會兒回去的時候也取一些雞湯,跟蝶姐兒一人喝兩碗補補身子。”
徐其娥臉上表情一僵,這眼見著要睡覺了,哪有一人喝兩碗湯的!然後又想起自己這個十五姐姐小時候是有些饞的,像她這般大的時候被桂嬤嬤控制了飲食,連院子裡的酸葡萄也是忍不住要摘了來打牙祭的。當下便忍不住笑出了聲。
徐其容見她發笑有些詫異,回想了自己剛剛那句話,不由得有些臉紅……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在東廠牢裡那次餓壞了,這輩子被桂嬤嬤那般控制飲食,結果還是沒有改過來習慣,人家喝一碗湯,她都是要喝兩三碗才罷休的。食量大得一點也不像個小娘子!
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秋濃和虞夏退出去之後,徐其容立馬開口道:“娥姐兒這麼晚了來找我,可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嗎?”
已經到了就寢時分,徐其容這會子穿著白色的中衣,因為布料是絲綢的,所以領口滑得有些開,露出雪白的脖頸以及形狀姣好的鎖骨,胸前的兩坨也隱隱有傲人之勢,烏黑濃密的長髮就像綢緞一樣披散著,一張臉小巧而精緻。徐其娥盯著她有些發愣,這才注意到自己這位堂姐已經脫離了小孩子的可愛,長成一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少女了。
徐其容見徐其娥沒答話,以為徐其娥是不好意思開口,便道:“這就是你自己家,我們是姐妹,你有什麼為難之處,但說無妨。”
然後就見徐其娥臉一紅,低下頭去,聲如蚊蚋:“十五姐姐,聽說你們明天要去筆墨鋪子?”
徐其容也沒瞞她:“母親聽說嘉陵河邊有賞菊會,所以帶我去看看,說不定能結識幾個夫人小姐。”
頓了頓,又叮囑道:“也不知情況怎樣,你別告訴別人。”
“我自然是不會告訴別人的。”徐其娥忍不住又抬頭看了徐其容一眼,然後猶豫著開口道,“妹妹這些日子情緒有些低落,我怕她悶壞了,所以想求十五姐姐帶我們一起去筆墨鋪子走走……既然是有正事,那便不必帶著我們姐妹了,下次十五姐姐再出門,方便的話帶上我們就是了。”
徐其容想了想,徐其蝶這幾日似乎真的是沒有以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