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直拖到了現在。
不說秋濃,就是虞夏那邊,徐其容也是打算好了的,她們從小一塊兒長大,分開了反而不習慣,倒不如觀察一下自己鋪子裡的幾個年輕一點的掌櫃,誰做得好,性子好,就提拔成管事,虞夏過去了做現成的管事夫人。到時候已經可以到她身邊來伺候的。
秋濃聽徐其容說到自己的婚事,不由得紅了臉,臊得有些發熱,嘟嚷道:“姑娘,你自己還待字閨中呢,倒操心起奴婢的事情來了,也不覺得害臊!”
這話說得奇怪,徐其容把脖子往斗篷裡面縮了縮,笑道:“我是你家小姐,我操心你的事情,算什麼害臊?”
秋濃說不過她,只好道:“小姐這會子不害臊,等過完年,有你害臊的時候!”
徐其容過完年已經十三歲了,已經是一家有女百家求的年紀。她這輩子因為嗓子的原因,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機會並不多,可她去年七夕的時候花果比試拔得了頭籌,已經佔了手巧的名聲,她姐姐又是一個頗有名氣的,她們姐妹又跟霜憐、佳仁和十五公主一干閨女交好,只怕過完這個年,上門求親的媒婆就要開始往徐家門口跑了。
總比上輩子好,上輩子徐其容的名聲毀了,直到辦了及笄禮,才只有一個四十多歲死了老婆的小官員上門求娶她,也沒有說什麼好聽的話。
徐其容皺了皺婢子,覺得有些高興,跟秋濃開玩笑就開得有些大了:“我害臊什麼!到時候若是對方家裡有什麼好的,你家姑娘我保證讓他乖乖的跪在我面前求我把你許給他!這麼點本事你家姑娘還是有的!”
秋濃聽了這話,嚇了一跳,一臉的著急,又不敢去撕徐其容的嘴,只好跺了跺腳,把徐其錦頭上的頭蓬壓得更低:“這大庭廣眾的,姑娘你說這話是要作死啊!平日裡都好好的,怎麼突然說起這等荒唐話來了?要是讓人家聽到了可怎麼辦!”
徐其容笑道:“怕什麼,我不過是看到周圍沒人說說嘴罷了!你也別惱我了,趕緊去對賬,對完咱們回去讓廚娘弄個小爐子到我屋裡,咱們吃燙鍋!”
秋濃一聽這個,更著急了:“姑娘,你別比我跟老爺告狀!你吃的時候開心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又該嫌味道大了!”
徐其容看著自家大丫鬟著急,抿著嘴笑了笑,抬腳往錦繡莊走。
秋濃一副還要勸說一二的樣子跟了上去。
走到錦繡莊門口的時候,眼見著錦繡莊的候掌櫃上前來迎接自己了,徐其容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一股視線在窺探自己,忙回頭看去,大家行色匆匆,並沒有人注意到她的樣子。皺了皺眉,抬頭,卻看到對面酒樓的二樓有人靠在窗戶上,看樣子手裡是端了杯酒水的,正看著樓下行人出神。
秋濃見自家姑娘在錦繡莊門口站住了,不由得有些詫異,順著徐其容的視線看過去,她的眼睛比徐其容的要好一些,卻是看清了那人的臉的,便道:“姑娘,那人好像是要臘梅花的那個人!”
徐其容皺了皺眉,回過頭來,笑著跟候掌櫃打了招呼往裡走。
秋濃回過頭又看了看那人,那人似乎發現了她們在看他,微微扭了扭頭,向她們這邊看了過來。
秋濃脖子一縮,轉過身跟著徐其容往裡走,心裡詫異,那人可真是奇怪,這會子又沒有下雪,他一副附庸風雅的樣子,難不成是為了喝冷風?(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五章 窺視
上次出宮,到底還是被人嚼了舌根,三爺是個嫌麻煩的人,因此索性不再出宮了。今日實在是因為下面的人惹了事情,把他家裡人牽扯進去了,他就是再嫌麻煩,也不得不出來這一趟了。
跟人約了在這酒樓見面,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相約的那個人現在還沒有出現,三爺也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心情因此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