勻驍回頭看,司小鬱放下了手裡的小剪刀,一手託著腮,盯著一盆花看,目光追逐上面的一條小蟲。 司小鬱身穿一條酒紅色吊帶裙,長髮隨意挽起,好身材凹凸有致。 就是這樣的好身材,從住進陸勻驍家裡,他總是各種藉口,從未碰過她,哪怕她光著整條身子,任性地摟他一夜。 包括陸勻驍自己,人人都覺得司小鬱性子跋扈,吃不得一點虧,厲害得不行。 眼下,陸勻驍卻覺得司小鬱最懂進退。 “司小鬱,玩雪去不去?”陸勻驍忽然開口,話說出口他才反應過來,這話是從自己嘴裡問出來的。 司小鬱一聽,也不問什麼時候,去哪玩雪,歡快地小跑過來,說“去!” 然後雙手捧著陸勻驍的臉向下,迫使他彎腰,司小鬱光著一對腳丫,踮起腳尖主動去吻他的唇。 她柔軟地試探,陸勻驍沒有拒絕。 司小鬱又輕輕吻了幾下,然後去觸碰陸勻驍的牙關,他頓了下,握著司小鬱的腰使她腳跟著地。 “好了,我抽菸呢。” 司小鬱嘟了下嘴,抻著語調說:“好吧~” 她又光著腳回去修理那盆花,不會兒,回頭對陸勻驍說:“老公你信不信,下雪那天晚上,我救了一個想墜橋的女孩子,我趕快跑過去,一下就把她抱住了。” 一陣白煙飄散,陸勻驍開口:“管好你自己,她自己墜下去,比你倆一起墜下去強。” 司小鬱又剪下一支多餘的花枝。 “她哭得可傷心了,我猜是和家裡人鬧了彆扭,也或許是為了一根爛 黃 瓜。” 陸勻驍聞言,眉頭一蹙,爛 黃 瓜?罵得好!!! 如果人生重來一次,他一定不會像今生這樣荒唐。 - 三天後,距離市區20公里的最大戲雪場——冰雪之城。 六個人,三臺車,先後抵達,剛到就訂了三間房。喜歡與他繾綣()與他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