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葉川本想說我給你,但溫晚似乎猜到了他想說什麼,故意打斷了他的話:「不早了,休息了,晚安。」
葉川如鯁在喉,喉結滾了滾:「嗯。」
掛上電話,溫晚才發現,剛才所有興奮的勁全都沒了。
就好像你中了彩票,卻發現過了兌換日期。
空歡喜一場。
溫晚躺在床上,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這就是她的人生,一如既往,沒有意外。
上天從來不會真正給她什麼,所有美好的東西都不過是一場夢。
溫晚躺下,覺得還不如真的做個夢實際一點。
葉川回家之後坐在辦公桌前思考了很久,他的手上有一張銀行卡,裡面有兩百萬,是特地為溫晚存的。
足夠溫晚還債還有去留學的開銷。
但他一直找不到機會或者說找不到藉口給她。
說送她的,溫晚一定不會收。
說借她的,說到底還是沒有減輕溫晚的壓力,她還是會一直惦記著這件事。
他想破腦袋就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本來就喝得不舒服,一想事情更是頭痛欲裂。
葉川低罵一聲,往椅子後面一栽。
之後兩個人都沒有再提起過這件事。
溫晚也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照常過日子。
她和葉川兩個人每天都會聊幾句天。
自從上次她被打了之後,葉川也沒再找她進行過勸退事業。
眼看著就要到給傅歡打款的時間了,溫晚也開始焦慮起來,主動發訊息問葉川:【最近沒桃花了?怎麼都沒事生意了。】
葉川自從上次溫晚被打之後怕了,沒再敢去找那些演員。
不過和溫晚關係熱絡了之後,他也忘了給溫晚介紹生意這件事了。
他正想著要怎麼怎麼辦,突然姑姑給他發了個邀請函,說是讓他代替葉家去一個伯伯的生日晚宴。
那個伯伯和葉家是世交,以前葉川跟家裡人一起去過幾次,排場非常大。
而這次的生日更是很豪的包下了整個郊區的一個酒莊辦。
到時候鮮花美酒煙火應有盡有,可是個適合約會的浪漫的地方。
葉川心想,這不是活來了嗎。
他開了個高價,讓溫晚陪她參加這個晚宴。
美其名曰是到時候會有很多追求者需要靠她出馬擺平,其實假公濟私,是想帶她去玩玩。
那天溫晚穿上香奈兒的一套黑白相間的禮服裙,紮了個赫本風的丸子頭,化妝還故意眼尾上挑,看上去氣質優雅高貴中又帶著一點傲嬌。
葉川穿著一套藏青色的西裝,接她的時候被她的美顏暴擊到了。
溫晚上車之後葉川怕她冷,開啟了空調:「你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是想讓我成為全場男人的公敵嗎?」
「你嘴什麼時候這麼甜了,」溫晚說,「那種場合,也是個認識高富帥的好機會啊。」
葉川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你想多了,我女朋友沒人敢碰。」
溫晚也只是在開玩笑,隨口一說:「名媛圈一定有很多大美女。」
「是很多,」葉川語氣冷肅,「很多是靠錢砸的。」
溫晚把嘴抿成一條直線,沒有再說話。
這人要和他對話可真是太難了。
到了酒莊的時候還是下午,太陽很好酒莊外面有一個露天的自助酒水甜品吧,到處都鋪滿了鮮花,旁邊有個美女在彈鋼琴,服務員都穿著西裝馬甲。
一切都像是偶像劇裡看到的樣子。
偶像劇誠不欺我。
原來這樣的「酒會」是真實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