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他的血還是我的淚。

“傻瓜！”西臨魘勉強舉起手來擦拭我眼角的濡溼，蒼白的笑道：“不是說了不會為我哭，那這些是什麼？”

一時間淚流成河，我帶著濃濃哭腔卻依然倔強道：“你看錯了，那是天在下雨罷了，我才沒有哭，我才不會哭！西臨魘，你給我聽著，你不可以有事，我不許你有事，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傻瓜，我怎麼會死呢，我都還沒有告訴你我喜歡你，我都還沒有……咳咳……咳……”隨著他的咳聲，大片的血湧出喉間。

我悲痛欲絕的阻止他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說話了，大夫，對，我去給你找大夫……”

“沒有用的……”西臨魘虛弱的搖頭道：“其實，我剛剛……剛剛又騙了你……傾城之戀的毒……毒，根……根本就沒有解掉，就……就算是你找了大夫來……來……。也，也……救不了我！”

我忍不住鬆開他的手，起身，踉蹌的退了好幾步，怒道：“你，你混蛋——”

結局一（1）

西臨魘虛弱的笑道：“沒，沒錯……我就是個……混蛋，所以，馨……馨然你千萬不要……為我難過，因為……因為，那不……值得！咳，咳咳……”

見他的樣子，我忍不住又衝上前，抱著他哭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說的那樣的！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個很好的人，一直都是！”

“那馨然喜歡……我這個好人嗎？”

“嗯，嗯！”我拼命，拼命，拼命的點頭，指著他身後同時被魅影跟元夜刺中的秦叔道：“你看，你快看，你贏了，你已經贏了我們的賭約，只要你不死，只要你好起來，我就嫁給你，你聽見了沒有，西臨魘我要嫁給你，你不可以有事！我命令你，我命令你，你聽到了沒有……”

“遵，遵命……夫，夫人……”西臨魘的意識開始越來越模糊，可是他的唇邊始終帶著那抹尋日般溫暖的微笑。

“不是夫人，是老婆……”我哭著糾正道。

“好，老婆！”這一次，他說的很完整，他說：“老婆，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會找到你，好好疼你，好好愛你，還你這一世還沒來得及完成的愛情！”

他說，“老婆，我愛你，下輩子你一定要等我，記得我！”

“不，不要——”

手，無聲的滑落，他的笑，他的氣息，連帶著我的喚聲，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