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可比一般小女孩大得多
溫玉幫著拎了幾天,賺了十幾兩銀子。現在她的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住,每天睡覺前數數錢,還可以偷空畫點畫,日子過得還是很滋潤的。過了兩天,毛小姐又悄悄地引了個與她差不多年紀的小姑娘來。說是她同鄉的好姐妹,在家從來沒有做過粗活,這幾天拎水下來,手裡都起水泡了,連筆都沒法子握。這幾天練習寫字的時候,已經被嬤嬤罵了很多次了。很怕再被罵下去,要被趕出宮去,參加不了殿選了。
毛小姐之前與溫玉約好的保密這件事情,絕不告訴其他人。這會兒也是看小姐妹實在太慘了,才來問溫玉能不能也幫她拎。她也自知違約,所以她願意多付錢,溫玉要是答應每天幫她們兩人拎的話,她們可以每天支付十兩。溫玉先是板了臉責備了毛小姐幾聲,再三叮囑她們不許再告訴第四個人,她們也紛紛對天發誓絕對保密之後,溫玉終於還是答應了。
這一個月的培訓還有二十多天呢,每天十兩下來,就兩百多兩。“嗬嗬。”送走兩人之後,溫玉窩在床上高興地笑,要發財了不過規模擴大了,必須要再嚴謹地計劃一下,不要被發現了。
本來一天六趟拎著覺得沒什麼,一天九趟就有些吃力了。每回拎到第八趟的時候,溫玉就得在半途坐下來休息一會。幸好其他小姐們大多走幾步就得歇會,所以每回溫玉九趟拎完,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這天最後一趟,溫玉又在半路上停下來休息。這地方是溫玉特意找的,在兩株樹後假山之旁,是個極隱蔽的地方。坐在這兒,就算有人從外面樹下經過也不會發現她的存在。溫玉喘過幾口大氣,以手作扇,給薄汗津津的小臉扇點小風。
“呼呼,今年夏天可真熱。沒給累死,倒快先給熱死了”溫玉一邊扇著風,一邊小聲抱怨。忽而草從中發出“簌簌”的一陣聲響,溫玉驚了驚,不由提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心想:不會是有蛇吧?一念還未轉畢,就見一團雪球半撲半滾的來到了自己腳邊。溫玉驚異的看著那團毛球伸出四隻雪白的小短腿,然後用淺粉色的鼻子,在她的繡鞋上不停地嗅啊嗅。
“好可愛。”溫玉俯下身,架著它的兩隻小前爪將它從地上抱了起來。“這是什麼動物?”溫玉沒見過貂,只覺得這小傢伙長得挺奇怪的,不太像小白貓,也不太像白狐狸。便晃著它,笑盈盈地問。“小傢伙,你是什麼品種呀?是打哪兒跑來的?”那小白球也不怕她,只是睜圓了兩隻棕色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她,偶爾發出“吱吱”的聲響。“你應該不是變異的大白鼠吧?”
“是雪貂。”旁邊忽然響起的人聲,將溫玉唬了一跳,手微微一鬆,那雪貂便一扭身子,跳到水桶裡去了。“唉呀”溫玉連忙回身想把雪貂從水裡撈出來,生怕它不會游水,會給淹死。不想那小東西卻靈活得很,每每從溫玉手底下滑了開去。
“我來吧。”那人緩步過來,在溫玉身旁蹲下身,挽起袖子,以非常熟稔的動作將雪貂從水桶裡抓了出來。那雪貂渾身白毛溼作一團,忽然一抖身子,便甩了那人一臉的水,連溫玉臉上也沒有避掉。
溫玉驚呼了一聲,抬袖拭了拭臉上的水。而後發覺那人閉了閉眼睛,以免水飛賤到眼睛裡。然後頂著滿臉的水,卻依舊一副漠然的表情,溫玉不由覺得好笑。“世子,你擦擦水吧,我先抱一會。”說著,便從劉宜光手中抱過雪貂,按在膝上,用衣袖一頓擦揉,終於差不多將這小傢伙給擦乾了。見劉宜光也取出帕子擦完臉,便將雪貂送了回去:“這隻就是世子上回在西山獵場那買的麼?”
“嗯。”劉宜光應了聲,看看溫玉,看看旁邊的水桶,然後抱著雪貂轉身走了,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
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