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守擂成功者方可晉級。本次大比難免損傷,但最好點到為止,嚴禁傷人性命。下面有請準備好的弟子上臺。”
尹銘注視這仇成天走下擂臺,在鬼面郎中姬堅壁面前不知道說了什麼,姬堅壁哼了一聲,帶領弟子走到擂臺下。
尹銘暗笑:“還有醫療隊!”
“尹師弟!我先上去了。”張修為整理下衣衫走了上去。
尹銘愕然道:“張師兄為何這般早?”
“呵呵我怕有強勁對手點名挑戰,高手都習慣後出手,我先上去打十場。遇到要上臺挑戰我的就選擇中場休息。”張修為頭也沒回擺了擺手。
尹銘佩服地看了一眼張修為,正如其所料剛上場之人的確都沒有什麼高手,而張修為三下五除二迅速解決掉對手,轉眼間已經過了十多場。其他擂臺換人頻繁,只有張修為的一號臺守擂十場成功。而聚在一號臺的人群也越來越多。
“還是張師兄實力強勁啊!咱們一會兒選其他擂臺決戰吧。”
“是呀是呀!張師兄已經融海境修為,我還是化雨境,差了一個大境界啊。”
“唉!你和張修為在同一境界,一會兒等他力疲你要上去豈不是擊敗了一個對手。”
聽者斜了說話人一眼:“你怎麼不上去?你不也是融海境嗎?張修為相比他的武功,頭腦更加清醒,怕是我上去他就選擇休息了,而我就要開始守擂。”
自己的陰謀被看破說話者臉色訕訕。
二人皆為關門弟子,沒想到現在就開始勾心鬥角。漸漸五十多場過去了,張修為果然遇到了一個同境界選手。張修為立即選擇休息,而對手則懊惱不已。
時間一點點過去,但淘汰極快,不足兩個時辰,臺上臺下竟然不足百人。臺上高手越來越多,招式變幻,真氣縱橫受傷者也越來越多,姬堅壁即使弟子眾多,也忙的有點腳不沾地。
而臺上守擂者除了紫衣外只有兩人不是這般穿著,一人為尹銘的熟人裘安平。另一人則是藏劍峰的弟子。尹銘發現“三峰”的弟子穿著都十分隨意,而長老的弟子以及其他親傳內門弟子穿著都十分講究。張修為連戰五十多場後休息至今,看他的樣子應該早就休息好了,正神采奕奕地跟尹銘說著“藏劍峰”的一位關門弟子。
“你看他!他叫師智勇,據說主動讓出晉級位置,他的劍法化繁至簡,出手極快,深得藏劍峰峰主夏耀陽的真傳。這個人也是我極為忌憚的人,沒想到他竟然先上臺了。”張修為極為興奮地說道。
尹銘聽著張修為的話眼睛卻盯著裘安平,裘安平使用一柄長槍正對陣一位長老的關門弟子。裘安平竟然也到了化雨境後期,前幾場裘安平憑藉境界壓倒對手,而這一場遇到了同等境界的人,情況變得不妙起來。尹銘記得天煞幫內修習劍法或者刀法居多,再就是拳腳與暗器功夫。槍術則十分少見,裘安平的槍法適合沙場群戰,雖然一寸長一寸強。但對方步法精妙,掌掌拍向槍桿,試圖近身。二人相鬥約半柱香的時間,裘安平被其一個破綻迷惑陡然近身一章拍下臺去。尹銘嘆息一聲,馮修賢已經敗了。裘安平也敗了。還剩下三人,誰又能走到最後?
“我來戰你!”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尹銘瞳孔一凝,竟然是濮陽博濤。
二人不說話便戰在一起,濮陽博濤的斷雲掌已經大成,而對方掌法竟然也不弱。二人一時間竟然戰得旗鼓相當,尹銘不知道濮陽博濤等人獲得何等機緣,竟然在一個多月的時間不見竟然都到了化雨境後期。二人在一百多招後濮陽博濤險勝。
濮陽博濤氣息微喘看著臺下一段意想不到的話從他口中說出:“尹銘!可敢上來一戰?”
尹銘雙目微寒不動聲色地向前走去,張修為在後面罵道:“真是小人,尹師弟你可要小心。”
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