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看到封神榜內的人書生死簿開始劇烈的閃爍,突然一道金光直接從榜內飛出,直奔撫平城而來。 張玄看著這道金光飛進了屋內,然後投進了文判官手中的生死簿中,便見生死簿開始流動著七彩的光華,片刻後光華消失,恢復了原貌。 張玄將神像都收進了拂塵空間之內,然後推開房門,來到了院內。 此時,明月高懸,繁星滿空。 張玄輕輕的一躍,便來到了房梁之上,坐在房頂上,抬頭望著天空,整個天地異常的安靜,隱約間可以聽到街道上打更人的聲音。 “梆……梆……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梆……梆……護好神像,詭異難侵!” …… 張玄看向打更人的方向,便看到魏府外的街道上,正有一個年近五旬的老者行走著。 那老者半佝僂著身軀,背後揹著一把桃木劍,一手拿著一根竹梆子,另一隻手拿著一根木槌,一邊走,一邊敲擊著,發出“梆……梆……”的聲音。 張玄看著那竹梆子,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泛起一絲笑意。 坐在房梁之上,張玄一伸手便拿出了刻刀和一根長條狀的桃木,然後便見刻刀飛舞,片刻後一根和那更人手中竹筒一模一樣的桃木梆子便出現了。 張玄手下不停,再一伸手便從拂塵空間中拿出一根細桃木棍,然後刻刀飛舞之下,雕刻成了一根桃木槌。 因為這個桃木梆子和桃木槌既不是神像,也不是法寶,而且也是此方世界已有之物,所以並無玄黃之氣降臨。 張玄既然雕刻出了這兩樣東西,顯然是有自己的想法,只見他一伸手便見一道人道功德金光,出現在了掌心,一抖手便將這道功德金光投進了那桃木梆子和木槌之中。 功德金光開始改造那桃木梆子和木槌,片刻後,功德金光消失,手中的桃木梆子和木槌已經變成了一套人道的功德法器。 “妙哉!妙哉!”雖然這套功德法器完全不入張玄的法眼,不過這次的雕刻驗證了張玄一個想法,那就是雕刻一個此方世界已有的物品,然後以功德之氣蘊養,便可以成為一個功德法器。 張玄看向還未遠離的打更人,暗歎一聲:“好福緣!” 張玄伸手一指,只見正在行走的打更人身體突然一僵,然後只見一道金光劃過,便落入那打更人懷中。 打更人一愣神的工夫,便恢復了對身體的掌控,嚇得渾身一哆嗦,拿著木槌的手向後一伸便要抽出背後的桃木劍。 “嗯?”打更人突然感覺懷中有一種異物感,低頭一看,便見懷裡多了一副嶄新的竹梆子和木槌。 打更人並不清楚這一副梆子和木槌是桃木雕刻而成的,只以為還是竹子做成的。 “這……”打更人慌亂的看向四周,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張玄見狀,輕輕開口道:“勿要擔憂,貧道見你打更,心有所感,送你一副梆子和木槌以了因果。此為功德寶器,敲響之後,諸邪辟易,便是一般的紅衣詭異也傷你不得!” 築基期的張玄輕輕開口,聲音僅在那打更人的耳邊響起。 打更人聽到這聲音,大驚道:“寶器?” 反應過來的打更人,“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他也不知道賜寶的張玄在哪個方向,只能跪倒就向前磕頭,口中激動的語無倫次:“小人馮志才謝大人賜寶之恩!謝大人賜寶之恩!……” 馮志才不知道賜寶人是何種身份,只能以“大人”來做稱謂,至於這位大人賜予的是不是“寶器”,他不敢絲毫懷疑,因為就在剛剛他感受到一股暖流從胸口流入了身體,迅速流遍全身,身上的一些隱疾老傷似乎瞬間都減輕了不少。 “免禮吧!賜寶之事不可說於任何人知,否則必有殺身之禍!” “是……是……,小人絕不敢與任何人提起此事!”馮志才連連叩頭。 “繼續打更去吧!” “是……是……,小人明日晚間再來給大人請安!”馮志才起身後,又躬身拜了幾拜,然後將原來的梆子和木槌放進懷裡,拿起新的梆子便敲了起來。 “梆……梆……”聲音有著一股難以描述的韻味在空中擴散了開來,馮志才就感覺到隨著木槌的敲擊,感覺到一股股暖流從雙掌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