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三祖爺爺出殯的日子!”
“什麼?”
聽了餘江的話,所有人都愣了。
錢立文張了張嘴,道:“那個……餘江大哥,既然是長輩去世,為何你們……”
說著話,錢立文還伸手指了指餘江的身上。
餘江身上也是大紅的衣袍,胸口處還繡著喜字,頭上還簪著幾朵各種顏色的花。
餘江立刻就笑了起來,開口道:“幾位來自外鄉,自然不知,我們餘家村與其他地方不同,我們村的村民喜穿喜袍,無論是婚喪嫁娶,皆著喜袍!”
“原來如此!”錢立文點了點頭,但臉上的疑惑更甚了。
餘江看到眾人的臉色,忍不住笑了起來,道:“第一次來到我們村的人,都會有此疑惑,這不奇怪!要說起來大概還要追溯到數百年前了,當時我們餘家村也和其他村並無不同,……”
“餘江!”
餘江正要給張玄眾人解釋緣由,就突然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欸,五哥啊!您怎麼來了?”餘江一愣,然後轉頭看去,就看到迎面走來了一個年近四十的村民。
那村民同樣一身喜袍,胸口繡著喜字,頭上也簪著花,臉上甚至還塗著些許脂粉。
“我怎麼來了,快點吧,四爺讓你過去抬棺呢!這幾位是?……”
這位五哥說著話,就看向了張玄等人。
張玄連忙一揮拂塵,微微躬了躬身,道:“貧道張玄見過這位善信,我等師徒從靖南府撫平縣而來,路過貴地,腹內飢渴,故此想來討碗水喝,討口飯食。”
“原來如此!幾位客氣了,請隨我來吧!1”那五哥聞言,恍然大悟,於是也伸手邀請了起來。
說完,那位五哥又瞪了餘江一眼,道:“行了,你還不快去,這幾位我帶過去就行!”
“好嘞,五哥,我馬上就去!”說著話,餘江轉身對張玄眾人抱了抱拳,然後撒腿就向著村裡跑去了。
“不知這位善信如何稱呼?”張玄問道。
“哈哈……,這位公子,我名叫餘海,公子喚我餘海便可!”餘海笑著道,然後伸手虛引,接著說道:“幾位請跟我來,今日乃是我們村三祖爺爺出殯的日子,幾位既然來了,便也是客人,不妨留下吃杯水酒吧!”
“既如此,恭敬不如從命了!”張玄笑著答應了下來。
於是眾人跟在餘海身後,就走到了靈堂跟前。
那靈堂就佈置在祠堂前面,現場也是一片紅色。
這場景,眾人還真是第一次見,委實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