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喜樂鎮的祭祀儀式,卻是與其他鄉鎮有很大的不同。 其他鎮的祭祀講究莊嚴肅穆,而喜樂鎮則講究歡樂嬉笑。 張玄師徒幾人就看到一名名村民上前拜祭,拈香拜祭,一邊拜一邊放聲大笑,怎麼看就顯得怎麼怪異。 待將香插進香爐後,倒身而退,一邊退,還要一邊保持著笑聲。 圍觀的人也在笑,發出各種笑聲,只是笑聲相對小一些。 所以,在張玄師徒看去,現場就是一場大笑場,比前世德雲社專場的笑聲還多。 “師父,我汗毛都立起來了!”比肩妖王實力的孫悟玄都被嚇到了,湊到張玄跟前,小聲地嘀咕道。 錢立文、錢坤見狀也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唯獨路方、路相兄弟沒有異樣,兩兄弟看著下面這一幕,只感覺有趣,忍不住嘿嘿樂著。 “哥,你說下面這些人咋都這麼高興呢?” “弟,你看他們大祭都這麼歡樂,是不是一會兒要開流水席啊!呲溜……”說到這裡的路方忍不住口水都流了下來。 “流水席?!”聽到這裡,路相眼睛立刻就亮了,一轉頭就看向張玄,道:“老師,咱們一會兒去吃流水席吧!” 張玄還未說話,一旁的錢立文就忍不住了,直接一人一巴掌,就打在了兩人的胳膊上,怒道:“什麼流水席,就知道吃!就知道吃!哪來的流水席?!” 看到錢立文發怒,路方、路相渾身一哆嗦,立馬閉了嘴。 隨著祭祀的進行,某處空間逐漸穩定了下來。 大頭娃娃逐漸停下了蹦跳,臉色潮紅,鬼氣翻滾。 “哎喲,哎喲,可累死我了!終於暫時平靜了!” 鬆懈下來的大頭娃娃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眉頭緊緊皺起,喃喃道:“這樣下去不行啊,那東西最近異動越來越頻繁,鎮壓越來越吃力了!” 想到這裡,大頭娃娃抬頭向上看去,看著祠堂前,正在進行大祭的人群,道:“不行啊,這些人族,近些年提供的歡樂越來越少了!按理說,有俺庇佑,他們衣食無憂,還不擔心邪祟侵害,可為啥提供的歡樂越來越少了啊!” 大頭娃娃想到這裡,急得直撓頭。 大頭娃娃這向上一看,站在房頂的張玄立生感應,低頭就向著下面看去。 “奇怪,剛剛明明感應到有人注視此地了,為什麼什麼也沒看見呢?” 疑惑中的張玄開始左右四下打量,還是什麼也沒發現。 “師父,您發現什麼了?”錢坤問道。 張玄搖了搖頭,道:“剛才為師感受到了一股窺視之感,可四下檢視,卻一無所獲!” 眾人聞聽此言,都是大吃了一驚。 他們都深知師父張玄天眼的強大,可這次,竟然無法發現窺視者,這可就麻煩了。 “師父,會不會是有鬼帝或妖帝在暗中窺視咱們?”錢立文小心地問道。 張玄閉上雙目,仔細感受了片刻,然後搖頭道:“說不上來,大機率不是,應當是有著特殊秘法,可以遮蔽為師的視線!” 張玄這話一出,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那大頭娃娃這時卻疑惑地撓了撓頭,道:“奇怪!奇怪!剛才發生了什麼?” 大頭娃娃剛才正在苦惱,卻突然生出了一種感覺,似乎地下的那個危機馬上就可以解除了? 這是怎麼回事?若是地下的那東西這麼容易解決,自己何至於被困在此地,如此之久!到底多久了呢? 大頭娃娃仔細回憶起來,卻發現腦海中一片混沌,什麼也想不起來,但可以肯定的是至少七八百年了。 難道主人要回來了? 想到這裡,大頭娃娃立刻興奮地蹦了起來,可惜轉瞬間,又頹然地坐了下去,喃喃道:“主人哪有那般容易回來,若是容易,應當早就回來了!” 很快祭祀就結束了,張玄師徒回到了定的房間當中,那個店小二再次被叫了進來。 “幾位爺,您還有何吩咐?”店小二小心翼翼地問道。 張玄又丟給他一塊銀子,這塊銀子足足有一兩多重。 看到銀子,店小二立刻笑得越發燦爛了起來。 “小二,鎮子裡為何今日突然舉行大祭?貧道若是未記錯的話,今日才是初三,距離十五還有十二天!”張玄開口問道。 “回稟客爺,就在方才,小的耳邊突然就響起了那位大王的吩咐,讓我們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