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老者便將劉老三和時壞引到了兩個坐墊跟前,指了指地上的坐墊,道:“跪下!”
“撲通……”
“撲通……”
兩人立刻就跪了下去。
剛剛跪下去,劉老三就大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道:“還請幾位大老爺給俺做主啊,俺劉老三做著小本生意,養家餬口,勉強度日,這廝一下子偷了俺數日的錢財,這是要把俺全家餓死啊!還請幾位大老爺給俺做主啊!……”
劉老三這一番控訴將那時壞嚇了一跳。
只見那時壞面色瞬間蒼白了很多,穩了穩心神,這才叫起屈來。
“幾位大老爺啊,小人冤枉啊,小人只是從他的攤位前面路過,這廝就拉扯住小人說小人偷了他的錢財,小人委實冤枉啊,還望幾位大老爺給小人做主啊!……”
……
“師父,你說是這個時壞偷了那劉老三的錢嗎?”錢立文終於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轉頭向著師父張玄問道。
張玄還未說話,一旁的白婉晴就不幹了,直接伸手擰住錢立文的耳朵就扭了起來。
“哎喲……哎喲……,婉晴,婉晴,放手,放手,疼,疼,疼!”錢立文立刻求起饒來。
這一幕讓旁邊的眾人都笑了起來。
張玄一揮拂塵,也笑了起來,道:“婉晴,放了他吧!”
“是,老師!”白婉晴答應一聲,鬆開了手。
錢立文連忙揉著自己的耳朵,一臉委屈地看向白婉晴,似乎不明白為什麼白婉晴要擰他。
白婉晴瞪了他一眼,就將他扯到了一邊,低聲道:“如此場合,就你多話!”
錢立文一哆嗦,幽怨地看了白婉晴一眼,不敢說話了。
張玄將這一幕看在眼中,忍不住笑了起來。
“得,又一個妻管嚴誕生嘍!”
……
兩個各自哭訴完,紛紛跪倒在了地上,面向著五尊神像。
在左二神像的面前有一個籤筒,籤筒內有著無數根竹籤。
突然,那個籤筒自動搖晃了起來,搖晃片刻後,從中嗖的一聲飛出一根竹籤來,“啪嗒……”一聲就墜落在了地上。
聽到動靜,跪在在地的兩人,紛紛睜開了眼睛,偷偷地看了過去。
劉老三滿臉的激動,而那個時壞則面色更加蒼白。
看到竹籤落地,那位老者邁步便走了過來,伸手便將竹籤拿在了手中。
只見那竹籤上書寫著:“時壞偷財,在其懷中!”
老者看到竹籤的批語,立刻面色陰沉地看向了時壞,開口說道:“時壞,老朽再問你一句,那劉老三的錢財是否是你偷拿的?”
“沒有,沒有,小老爺,小人冤枉啊,小人從未偷過那劉老三的錢財!”時壞立刻將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
“大膽!”老者一聲怒喝。
“好一個時壞,如今幾位老爺批語已下,汝竟然還敢胡言亂語,謊言抵賴!”
老者說著話,就將那根竹籤丟到了時壞的面前。
那時壞下意識地撿起竹籤,看著上面的批語,渾身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我冤枉啊,我從來沒偷過那廝的錢財啊!”
說著話,那時壞突然激動了起來,伸手就指向了臺上的五尊神像,大聲地說道:“你們冤枉我,你們說我偷了那劉老三的錢財,有何證據,無憑無據,你們憑什麼斷定是我偷了他的錢?”
他這一番動作,可將老者氣壞了。
不只是大殿內的老者氣壞了,大殿兩側侍立的幾位青年也被氣壞了。
“大膽!竟敢詆譭幾位老爺!”
這幾位青年大喝一聲,舉起手中的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