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關係的。”
可能是有了二公子的首肯,也可能是軍隊裡面難得可以聊禁忌的話題,於是大家都說開了。
“小好,你是怎麼看待這男風的啊?女人不是應該都很厭惡的麼,萬一是你丈夫怎麼辦?”
“能怎麼辦,休了唄,這沒什麼的啦,我完全能接受。再說了,別說男風,我們那裡連女風都有了,不知道越度有沒有。”
“女風?我只聽過兔兒爺、孌童什麼的,這女的改是什麼?”
“龍陽之好對應百合之妙不是,這女的叫t啦p啦什麼的……”
“流鼻涕和放屁麼,哈哈……”
“走開,你才是流鼻涕和放屁呢。t是對應攻的,p是相對受的……”餘好越解釋越亂,“算了,說了你們也不懂的,反正我們那裡就是這樣。誒,你們有沒有誰喜歡誰的啊……”
“有也不會和你說啊,你這小姑娘,怎麼這麼浪啊,這個問題也能說出口的……”
“浪什麼浪,浪到你娘了嗎,嘴巴放乾淨點!”這句話不是餘好說的,她不會這樣說話。也不是林又嫃說的,她還來不及開口,她轉過頭去看坐在上方的林爾臻。她的二哥一向是溫文爾雅的……
然後全場又是一片寂靜,連鼾聲都沒有了。
最後還是餘好自己打的圓:“二公子你醉了,都醉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咱們軍隊裡的人那是最直率最坦誠最無私的麼,這話還是你自個兒說的呢,現在喝了酒了就砸自己的腳了。不帶這樣的嘛。”說完還對剛才說話計程車兵眨眨眼,又說,“我是被二公子忽悠了才問的,以為能挖點花邊新聞呢。你不要生氣啊,都是我問錯了問題。大家都知道我不是這裡的人,在我們家,問這樣的問題是沒關係的。還有啊,浪呢,我們不講的,叫開放,哈哈。”
這個除夕晚會自然是不能進行下去了,都是因為餘好問了兩個很無知的問題。除夕晚會是餘好說的,無知是林又嫃說的。
在回去的路上,林又嫃拉著餘好的手疾走,也不顧她在身後鬼叫,更不管在後面走的跌跌撞撞的二哥。一路拉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一個關門,就轉身滿臉嚴肅的看著餘好。
半夜的風很是涼颼颼,一路疾走的熱量也在如此冷的房間裡慢慢冷卻。林又嫃還是看著餘好,不說話。
終於,餘好耐不住了:“怎麼了你。”她不是在問她。
“好兒,你的一切舉動都在告訴我,你是嫁過人的。”在餘好臉越來越煩躁的時候,林又嫃終於開口了,可是說的話讓餘好漲紅了臉。
“哼,原來搞了半天你是要懷疑我這個。”餘好用林又嫃從來沒有看過的表情說,“你說是那就是了嘍。問什麼問。”
這個回答,林又嫃是沒有預料到的。她只是覺得餘好今晚的行為很不妥,她只是想告訴她,婦人才有的舉動她做起來不合適。她沒有想過餘好會生氣。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覺得自己在用石頭砸著自己。
“那你是什麼意思?”餘好完全沒有了平時一貫的溫柔,“你不相信我。”
“我……”
“我也知道要你完全相信我很難,畢竟我也很奇怪。”餘好毫不猶豫的打斷她的話,“可笑的是我竟然把你這不會相信我的人的話當了真。”這句話一說完,餘好就錯過她拉開門走了出去。沒有說“我先回去了”這樣每晚必說的話,更沒有再拿著紙和筆回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