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的披散在肩上,冰冷的淡灰色雙眼正在細緻認真的檢視每一份檔案,右手拿著的羽毛筆不時的在檔案上寫著些什麼。安靜的書房中,只能購聽到爐火燃燒的“噼啪”聲和筆在紙張上劃過的“沙沙”聲。
“啪!——”
隨著這聲脆響的傳來,一個裹著黑色斗篷的高挑身影憑空出現在了這間寂靜的書房中。盧修斯聞聲放下了手中的檔案和羽毛筆,抬頭看著那突如其來的人,微笑著說道:“西弗勒斯,這一次好像有點慢了……”
“哼,那個煩人的女人有哪一次不遲到的。”西弗勒斯扯下了身上的斗篷,隨手扔在了一旁的沙發上,陰沉的語氣中還包含著常人難以察覺的抱怨的口氣,“真希望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不要再來找我了。”
盧修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他的這個老朋友雖然嘴上說著不願意接手這種麻煩事,但是如果真的讓其他人前去的話,他絕對放心不下,所以說,他也只是在這裡抱怨幾句了事,該去的時候他決不會猶豫。
“給,全都在這裡了。”西弗勒斯將一個厚重的羊皮紙袋扔在了盧修斯面前的書桌上,然後毫不客氣的拿起一旁依然冒著熱氣的咖啡喝了一口。
盧修斯開啟了紙袋,一張一張認真細緻的看過之後,微微一笑,用很是精明幹練的聲音說道:“那個女人還真是狡猾……不過好在我們需要的情報也已經到手了。”
西弗勒斯放下了咖啡杯,突如其來的說了一句話,“那個女人遲早要解決掉……”
“會的,在她沒有了利用價值之後……”,盧修斯站起了身,走到了壁爐旁邊,將那個羊皮紙袋連同那些檔案一起丟進了燒得正旺的爐火中,在火焰的吞噬下,那些紙張很快便化做了一團灰燼。
沉默了好一會,西弗勒斯突然開口問道:“我聽說,你要和納西莎結婚了?”
聽到了這個問題,盧修斯眼中一暗,一股痛楚立時從心臟處瀰漫開來,他抿了抿嘴,有些艱難的說道:“沒錯‖…是他的命令……”
“你好自為之吧……”,西弗勒斯略帶關切的留下了這句話,然後便抓起潦自己的斗篷,離開了馬爾福莊園。
盧修斯靠在壁爐旁,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那時候那個人鎖說的話又再一次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馬爾福家族不是一向都追求金錢和權利的嗎?更何況,你也需要有一個繼承人,不是嗎?”
盧修斯覺得,那聽上去很是輕鬆的話語就像是一把利刃,硬生生的刺進了他的心臟,讓他痛得幾乎無法呼吸。他已經不記得那一天是怎樣離開那人的住所的,也不記得是如何回到家的,他只記得那種如凌遲般瀰漫於全身的痛楚,原來在那個人的心裡,自己根本沒有一席之地……早就看透了那個人的狠決和無情,自己依然無法自拔的陷進去了,那個仁簡直就像是罌粟一樣,深深腐蝕了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盧修斯深吸了一口氣,斂去了那些他已經不該擁有的感情,再次堅定的張開了雙眼,只要是那個人的命令,自己絕對不會違背,哪怕是會讓自己痛不欲生……
痛苦的回憶
——血族帝國,該隱的寢室——
諾大的床上,該隱猶如一隻受傷的小動物,安靜的趴在我的懷中,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抱歉,我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我輕柔的撫摸著他那柔軟的金髮,心中除了歉意之外還有些許的不甘。
沉默了一會,該隱突然睜開了眼睛,輕輕的摩挲著我的鎖骨說道:“想聽聽我曾經的故事嗎?”
我收緊了手臂,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你想說的話,我會做一個完美的聽眾。”
該隱笑了笑,開始回憶那些他想要遺忘卻怎麼也忘不掉的過往:“保羅是一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