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鬧了起來,司挽溪也嚇傻了,心想著,凌然這是要幹嘛,每天不做點讓人心跳的事就不自在麼?
“我不僅是要退出Young,而是準備退出娛樂圈了,所以不算單飛。接下來我想要說的是第二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其實我已經決定退出這件事情本來是沒有必要向大家說明的,但是我覺得,這是我欠她的,我總要在眾人面前給她這個名分,大家可能還記得前些日子我炒的沸沸揚揚的那個新聞,說我劈腿什麼的,如果大家夠八卦的話應該記得那個女人叫司挽溪。事實上,你們口中說的那個所謂的第三者,是我的妻子,我們已經結婚兩年了,我謝謝她的理解與支援,所以為了她我也願意一無反顧的離開這個舞臺。這樣瞞著大家很抱歉,當然,最對不起的還是她,我的妻子,司挽溪。”
有什麼東西從心底破土而出。
是激動麼?
是感動麼?
是解脫麼?
大約都是,司挽溪沒有聽到後面的話,為了避免被圍追堵截,凌然的助理在第一時間便把她拉走,安排在後臺凌然的化妝室,坐在鏡子前,司挽溪才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或許,她的內心深處並不似她表面上的淡然,她仍渴望能夠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邊,從前,司挽溪是不大能理解冠夫姓這回事的,她認為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憑什麼愛上你變成了你的附屬品,現在她才領悟,那不過是女子為了證明其存在的方式——我是你的。
司挽溪再次見到凌然已經是好幾天之後了,因為他忽然要退出,公司方面、大眾方面,包括Young都要得到一個妥善的處理,看著他下巴上冒出的鬍渣,司挽溪忍不住靠近他,摸摸他的下巴。
“鬍子都不剃,真不愛衛生。”
凌然將司挽溪一把抱進懷中,道:“是啊,我不愛衛生,所以你準備怎麼辦呢?”
“難道要我給你剃嗎?”
“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去,就你貧。”
本以為的甜言蜜語,沒有;痛哭流涕,沒有;海誓山盟,沒有;互訴衷腸,沒有,有的只是簡簡單單的家長裡短與一個擁抱,但,就這樣也足夠他們瞭解彼此的心。
“明天梁陌琳要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見她,她說想見見你。”
“梁陌琳?”
“就是我在美國的室友。”
“哦,好,反正我現在連工作都沒有了,屬於無業青年,就剩下大把時間了。”
“喂,不良青年,你還是要工作的。”
“早知道你要這麼說,我爸讓我回去幫他,我想應該可以餬口。”
“你和你爸爸和好了啊?”
凌然無奈一笑,道:“拜你所賜。”
第二天,當司挽溪和凌然去機場接機時梁陌琳才說因為行程有變,所以她只能在這呆兩個小時,最後,三人只能在機場的咖啡廳急急忙忙的“話家常”。
“Wendy,我好想你。”
梁陌琳自打見了司挽溪就一直往她身上撲,讓司挽溪覺得她有點熱情過度。
“Maureen,我也想你,”司挽溪拍拍梁陌琳的肩膀,“你們都還好吧?”
“嗯,都好,Katrina現在都開公司了,Andy每天都放我這,煩死了,Matthew嘛畢業了也有女朋友了。”
“你呢?”
“我結婚了啊,上個月檢查出來有小寶寶了,開完這次研討會我就準備回家安心養胎。”
“那恭喜你了。。。。。。”
聽到梁陌琳懷孕的訊息司挽溪著實高興,吵著鬧著要當孩子的乾媽,梁陌琳才不同意,說司挽溪結婚誰都不告訴太不夠意思了,罰她去另一邊的便利店買她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