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慕氏奴軍,修為達到五級靈士,便可修習幾種低階的靈技,如“疾步”、“暴擊”之類,“怒斬”亦是其中的一種,但只有九級靈士才能修煉。
“靈鬥拳”與“怒斬”觸碰的一剎那,憨厚青年的身體再次倒退了開去,但魏真右掌的黑棍緊接著刺下,他只來得及避開了身體的要害處,心裡想著,對方已是強弩之末,只要自己不是重傷,所有的戰利品就歸自己了,至於杜小秋和那清秀少年自始至終並未被憨厚青年放在心上。
黑棍恰恰刺入了憨厚青年的右腿股溝處,刺骨的疼痛及時傳來,他仍舊暗自慶幸,右掌再次舉手成刀,想要一舉了結那個身形不穩摔落在地的小礦奴。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莫名的吸力從右腿股溝處發生,驟然之間傳遍了全身,憨厚青年驚駭如中夢魘,目瞪口呆地看著一直穩穩插在傷口處的尺長黑棍,卻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與此同時,又有一道身影嗷叫著躍起又落下,生生將一把精鐵匕首盡數沒入了他的胸口,這一場生死之戰就此結束了。
清秀少年身形敏捷地疾馳過來,立即從懷裡掏出一把白色粉末迅速抹在了魏真的左肋傷處,全然不顧魏真的呼痛,隨即他將憨厚青年身上連同地面的所有戰利品全部掃入了腰間的草簍。
“扶起他,快走!”他對著有些驚愣的杜小秋一聲輕叱,神色裡竟有幾分焦急。
“聽他的。”魏真這時也虛弱開口說道。
杜小秋自然明白他們的意思,一把扶起了魏真,三人身影飛速離去,很快消失在了這片湖水區域。
在三人離開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湖水周圍的樹木林間陸陸續續傳來了各種窸窣輕微的聲響,間或有人頭從茂密的樹葉間探出,一些兇獸的身影直接出現在了湖邊。
而在這些生靈不曾注意到的地方,一顆巨樹之巔的葉冠上,一條只有兩指粗細、約莫兩米長的銀蛇正豎直了半個蛇軀,俯視著這一片區域。
“不知那個偷藥賊會不會是白澤爺爺口裡所說之人的後裔?他老人家不好意思出手,我可不要講什麼臉面身份!”
她口吐人言喃喃道,隨即銀亮的瞳孔裡閃過了一絲懊惱。
“這個小賊倒蠻機靈,知道我在尋他!”
一隻森林狼在半坡背陰處一片灌木叢前徘徊著,不時發出兩聲低嗚嗷叫,聲音裡透出狼性的遲疑與焦躁。
在那片灌木叢中,有一個很是不起眼的土洞,洞口不大,只有小半露出在外,大半埋在了地下,洞口恰好被緊密的枝葉遮擋住了視線,即便有人經過這裡,除非有心走近去細探,否則十分容易就忽略了過去。
這隻森林狼在灌木叢前已徘徊了近一個時辰,它很想去扒開那些遮擋洞口的枝葉,但每次接近一點,它都會下意識地聳動幾下鼻尖,似乎空氣中無形存在了某一種讓它極為顧忌的氣息。
“這畜生怎麼還不死心啊?”一個有意壓低了聲線的聲音在土洞裡暗自響起。
“是不是你放的老虎糞少了點?”另一個聲音悄然回應。
“還少,足夠撐死你幾回了……”
說話的兩人正是魏真和杜小秋。
這是清秀少年溫嵐為他二人尋定的藏身之所。土洞裡原本居住了一窩巨型山鼴,被三人驅趕走了,杜小秋又將土洞挖大了一倍,足以夠二人容身。
溫嵐在幫魏真拔出體內的弩箭,又細細處理了一遍傷口後就獨自離去了,那些戰利品他只取走了四分之一。
魏真問他,為什麼不與他們一起留下。溫嵐微微一笑,露出一個讓人熟悉的靦腆表情,只說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然後,魏真就沒有追問了。杜小秋一直在旁一聲不吭。
“魏真,你怎麼就這麼相信這個不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