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的睫毛!真是太美了!美得令人目眩,令人心悸,令人不忍褻瀆。
惡男臭嘴之下,焉能倖存如此人間聖品?!驚鴻一瞥之後,劉參謀心裡慨然感嘆。流言止於智者,更止於親眼目睹。自此,劉參謀對湯白兔更加依戀。
是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眼前一團炫麗的白,照耀著劉參謀在漆黑如墨的夜裡飄忽前行——他一如既往的醉得不輕,卻沒有像以往一樣走錯回家的路!也正是眼前這團炫麗的、一連數rì令他揮之不去的白,讓劉參謀暗暗發誓要挖出流言的始作俑者。何況,那夜他離開酒時,湯薇憤怒的囑託言猶在耳,他不得不為此付諸努力——“挖出那個亂嚼舌根的龜孫子,老孃要碎了他!”
此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肩負莊重使命的劉參謀心無旁騖,成夜混跡於青城的各sè酒,逢人便問“此話聽誰講的?”為此,他幾乎有幸認識了青城所有上點層次的酒鬼、sè鬼和長舌男。當然,代價也相當慘重:好幾次,他因第二天上班遲到或jīng神萎靡,遭到孫悟滿的兜頭痛斥。
不過,事後劉參謀並不以為意。他以為,為他心目中美豔不可方物的玉兔洗清冤屈,挨幾頓罵根本算不了什麼!尤其是半年前竟意外發現了孫太太不可告人的秘密,更覺得孫悟滿的幾頓罵捱得值了。
因為那天中午,他正是要應約去會一個在酒認識的長舌男!至於待他弄清和孫太太鬼混的龜孫名叫潘似安後,他晚上去酒扮演“包打聽”的腳步便戛然而止——誰是流言的始作俑者,他心中已有不二人選。不過,他一直忍著湯白兔無盡的催逼而沒有告訴她,就是要等一個恰當的時候。譬喻說今天!
YOUTU酒的店員無人不識劉參謀,都知道他是老闆娘的紅顏知己。見劉參謀進來,不待他發問,便紛紛笑著朝樓上指。劉參謀心領神會:晝伏夜出的湯白兔,不到午後是不會起床的!於是輕車熟路,直奔湯白兔三樓的香閨。
此刻,著黑sè絲綢吊帶睡裙的湯白兔正慵懶地趴在軟席上看電視,胸前那對如脂如膏的大白兔被壓得嬌喘吁吁。一見劉參謀破天荒白天來了酒,意外之餘,倍覺欣喜,可語氣卻故意淡得清酒似的,“我以為你從此不來了呢!”動也懶得動一下。
“怎麼會。”劉參謀笑著赤了腳。首先映入他眼簾的,仍是那團一如既往的白。只是此刻,在驕陽光焰的映襯下,它顯得越發炫目,越發攝人心魄!
室內,清幽依舊,香軟依舊。唯不同處,空氣中瀰漫著一縷令人心旌神搖的醉人氣息——那是湯白兔四處亂扔的貼身衣物散發出來的。
劉參謀彷彿嗅到了大白兔粉嫩、甜潤的呼吸,不由深深抽了一記鼻子,全身隨之莫名燥熱。好在他原本千溝萬壑的心裡荊棘密佈,現在好不容易長出一小塊芳草,那也是阿蕊辛勤開墾和澆灌的結果,他斷不能放任眼前這對玉兔跑進去肆意啃食和踐踏。於是,劉參謀斂住幾經散亂的心神,隨手從光潔的地板上撿起一條白絲T褲朝湯白兔扔去,“我來,你也不收拾一下!”
T褲不偏不倚,剛好掛在湯白兔的髮卡上。湯白兔摘下來,聞了聞,醉心一笑,又朝劉參謀扔了過去,“就等你來收拾呢!”劉參謀接住笑了,“你該請個保姆。”“請你好不好?”“我真是豔福不淺。”劉參謀瀟灑地轉了一個圈子。
“那當然!”湯白兔盯著電視,幽幽道,“別人想看還看不到呢,現在讓你摸,讓你聞,你還不願意啊?”
劉參謀笑笑,輕快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