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葉青虹只覺得,這種感覺和自己對憐月的那份恨不得將他疼到骨髓裡的愛不同,只是一種相處久了,互相間熟悉又溫柔的感覺,雖然不是驚天動地,可卻漸漸地深入到身體裡,變成了一部分.
感覺到臉上的溼熱溫柔的吻,任傾情睡眼朦朧地睜開眼,卻只見葉青虹笑看著自己,頓時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兒,小臉一下子羞得通紅,只管轉過臉去不敢見人.
見男人這副嬌羞的小模樣,葉青虹便不由湊過去,繼續吻上了他的小臉兒,手上也不放過地將這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嘴裡只管道:“羞什麼,昨天見上纏著我要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樣?嗯?你要是忘了我可是要記一輩子,那小模樣真恨不得讓人一口吃了你……”說完,便順著任傾情白皙溫膩的脖子吻下去,又將頭埋在男人胸前去聞那股子特有的體香.
任傾情被葉青虹弄得身子又癢又軟,知道掙扎不過,便半推半就地放任她輕薄,不一會兒,原本痠痛的身子便又漸漸熱起來.葉青虹抱著男人,卻突然感覺他有了反應,心裡雖然喜歡,可卻真怕他累壞了,所以鬧了一會兒,便起了身.
任傾情雖然動情,可身子卻疼的不行,見葉青虹放了自己,心裡雖然有淡淡的失望,可更多的卻是甜蜜,所以便要起身服侍她梳洗,可卻被葉青虹一下子按在床上道:“你只管躺著,我找綠竹去.”說完,便自己披著衣服出去了.任傾情望著妻主的背影,只覺得早晨的那縷陽光透過窗戶直照進了自己心裡,於是一雙小手只管拉著被子,直看到葉青虹出了門,才又躺下.
葉青虹披衣服出了門,正在外間的綠竹一見主子自己出來了,不由一怔,忙上前去替她整理衣裳,又服侍梳洗.正在這時,突然見外面簾子一挑,一個小侍走了進來,見了葉青虹施禮道:“主子,內府管事的王公公有事回.”
葉青虹只顧洗臉,也不抬頭道:“進來回吧.”
那小侍聽了便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只見王氏走了進來,施個禮道:“稟主子,昨天晚上您房裡的玉奴跑了.”
“什麼!!?”葉青虹大驚,忙問:“跑哪去了?派人追了沒有?玉湘呢?怎麼不看著他?”
王氏聽了這話,便道:“主子別急,跑出去的人現已經找著了,只是那身子已經不能伺候主子了,主夫公公已經吩咐下來打了他二十板子攆出去了!”
葉青虹聽了這話反而不解,於是那王氏便將經過講了一遍.
原來昨天晚上葉青虹走了不久,田氏便帶著人將玉奴從玉湘手裡搶了回去.其實他原本就不放心將玉奴給葉青虹做小,早派了人在葉青虹房外打探,見葉青虹走了,那個便將事情都報告了田氏,他聽了大驚,忙帶著人將侄子搶了回來.那玉湘雖然是柳氏手下的人,可畢竟高不過田氏去,玉湘只想著解藥還沒吃,可只是攔了攔便被田氏推到了一邊去,又讓人拉著他不許進自己和侄子身前,趕緊將人帶走了.
玉奴被折磨了這會兒,早沒了力氣,田氏將他身上的繩子一鬆,他馬上便開始捏起自己的下身來,那竹籤子早被田氏拔了,沒一會兒一股子白漿就噴了出來.可只這一下玉奴哪能舒服,於是便只管加大了手勁兒.那田氏看著侄子這副不知羞恥的樣,便怕別人看了去丟人,忙將身邊伺候的人都支走.可偏偏玉奴偏偏還不住嘴地淫叫,於是田氏又只得將他弄到葉府後院一個十分偏僻的小院裡,這才放了心,便又想去弄點子水喝,於是便離開了一會兒,只管留玉奴一個人在房裡.可當他再回來時,卻只見那玉奴正和一個衣裳破爛的女人交歡,兩個人正自得趣.田氏見了忙上前去就要拉開,結果卻被那女人一腳踢翻在地,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原來這個女人其實是一個過路的老乞丐,藏在這偏僻的小院子裡混日子,剛剛突然聽見這邊有人聲,於是便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