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情知錯了.”
“哼!知錯就好!”柳氏冷笑一聲看了看任傾情道:“我還當你是鐵石心腸,永遠不肯認錯!”
任傾情見柳氏的語氣生硬,忙撲通一聲跪下哭求道:“傾情真的知錯了,只要主夫公公肯原諒奴家,讓傾情服侍虹主兒,奴家這輩子必然盡心竭力,生死相隨!”
柳氏看了看哭著伏在地上的男人,一雙鳳目眯了眯道:“好!今天的話你可記住了,以後如再犯錯,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任傾情伏在地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心裡又驚又怕,聽了柳氏這番話,忙又磕頭道:“奴家記住了……以後若……若違此誓,天地不容!”
柳氏看著男人柔弱的身子伏在地上,哭的小臉兒通紅,便知他已經知錯了,於是心裡的怒氣緩了緩,可嘴上卻仍冷冷的道:“好了,起來罷.”說完便離開任傾情回到主位上坐下了.
這邊翠竹忙上前扶了自己的主子起來,服侍著他坐下,又拿了新帕子給他擦了臉,這才退了下去.
見任傾情的神色好些了,柳氏看了看一眾人,最後目光落到了沈牡丹的身上,只聽他冷漠的聲音道:“沈公子過來!”
沈牡丹見柳氏叫他,忙扭著身子走出來嬌聲施禮道:“牡丹見過主夫公公.”可眼睛卻偷偷瞟著柳氏,心裡有點兒打鼓,不知昨天還待他如親生父親一樣的主夫,今天為什麼對自己這樣冷淡.
這時,只見柳氏上下打量了他兩個眼道:“你昨兒個不是說要侍候虹兒嗎?後來怎麼又回來了?”
沈牡丹見柳氏這麼問,昨天受的委屈不由得又冒了出來,於是便垮著小臉兒道:“昨天奴家本是要去侍候葉主兒的,可是……可是,葉主兒卻將奴家趕了出來.說是……說是……”男人抬頭看了看一臉冷然的柳氏,下面的話便不敢再說出來了.
柳氏看著男人妖媚的臉,心裡忍不住冷笑.今兒個一早他聽流月說了昨晚的事,雖然表面聽起來這沈牡丹像是受了委屈,可柳氏是什麼人?哪會看不透這妖媚的男人心裡想的是什麼?這事兒雖然說葉青虹有些毛燥了,可柳氏卻不能,也不想替沈牡丹說半句話.因為他知道,這葉家早晚都是葉青虹的,這上上下下幾百口人到時候都要聽她支配,如果現在她連自己的小侍都管不了,將來如何能轄治住其他人?
所以就算葉青虹對沈牡丹做的再過份,就算她把有罪在身的任傾情又當成心肝一樣接回來,做為當家主夫的柳氏卻只能順著她的意思,而不能有半點兒猶豫.
想到這兒,柳氏又看了看眼前的沈牡丹道:“算了,昨天晚上的事兒就不追究了.既然你這麼想侍候虹兒,那麼為父我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說著,只見他一指任傾情道:“這位任公子是你葉主兒新娶的夫侍,你要是跟了虹兒,他也是你的主子,趁著今天人都在,你就在我面前向他磕個頭,認他做哥哥罷,以後但凡有事,只請你任主子的示下,就不必回我了.”
那沈牡丹原本想在柳氏面前告任傾情一狀,可不想盼來的卻是這個結果,於是只呆呆地張著紅紅的嘴兒,一臉不相信地看著柳氏.
見男人傻傻地望著自己,也不動身子.柳氏不由得眉頭一皺,厲聲道:“難道你不願意不成?!”
沈牡丹聽了這話,不由嚇得一哆嗦,於是忙扯著臉上的媚肉陪笑道:“牡丹哪裡會不願意,能侍候葉主兒是奴家的福氣.”說著,連忙又轉身來到任傾情面前,扭著身子跪下道:“牡丹拜見任哥哥.”
任傾情也萬萬沒有料到柳氏會有這個安排,可如今見沈牡丹已經跪下了,於是只得撐著身子弱弱地道:“沈公子不必多禮,以後你我就當是兄弟一樣,好好相處罷.”
見兩個男人此時都服了軟,柳氏心裡算是放下一樁心事,於是便起身道:“行了,你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