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國家的人在事情敗露後逃離祖國前給他的父親寫的信。
要知道,在這個大陸上,若無特殊原因,爵位只能由長子來繼承,由此而導致了家族內為爭奪繼承權的種種血腥黑暗的陰謀活動時有發生,若我把這封信交給塞凡丁看,他肯定會相信休特是為了想奪取爵位繼承權才會做出背叛恩達斯帝國的事來。
休特立即明白了我話裡的意思,對我怒目而視,掙扎著想撲過來拼命,卻連站都站不起來。他戟指道:“你!你……”最後,哇地噴出一大口鮮血,雙目圓瞪,直直地倒了下去,就此一面嗚呼。
看他死不瞑目的樣子,我輕嘆了一口氣,這怪不得我,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若他能正視我與瑪蓮莉的關係,不給我添麻煩,我也不會想到要除掉他,可他心胸狹窄,處處與我作對,自然是留他不得。
我的觀點就是既然要出手,那就要計劃周詳,重拳出擊,一拳擊出就打得對方永遠也翻不了身,否則,若留下給對手反撲餘地的話還不如不要出手的好。我知道我的看法不一定正確,但這種處事原則在我生活的殘酷社會中有著極大的效力,所以我不願意做出改變。
估計紅槍中隊的人也快要來了,我劃破手指,連用數個火球術將休特的屍體點著,開始進行最後的毀屍滅跡的工作。
盯著面前熊熊燃燒的火堆,伊娜怔怔地流下淚來。雖然隱隱捕捉到了她的感覺,我卻無法理解。唉,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想的。
塞凡丁肯定會去找那個告發休特的女人查證此事,可那個女人在我的攝魂大法下只會按我的設計來陳述她與休特的關係,塞凡丁不可能看出什麼問題,不過,他肯定不會死心,等到他打聽到有關休特的審問內容後,他還會找休特的情人比蒂打聽情況,但他找到的也都是不利於休特的證據。
再等他接到休特“親書”的“安全離開”時“敞開心扉的肺腑之言”的信件後,他就只會責怪他自己的兒子不爭氣,同時,還會為我“放他兒子離開”之事而對我心存感激,今後更會全力以赴地在背後支援我。這樣,除了我與伊娜之外,就連波克姆也會以為我將休特放走了。
這件事雖有一定的風險,但相對來說收穫更大,既然留在了恩達斯,為了在這個權勢之地生存下來,那我就必須要加強自身的實力,冒險也是必要的,再說了,我對自己的智慧有信心,相信不會被人拆穿——其實拆穿了也無所謂,因為我還留有退路,要知道休特寫的那樣的書信不止一封,實在不行我就把它們統統丟擲去,了不起將拉姆斯維納連根拔起啦,這也是我為什麼會那麼爽快地把那封信銷燬的原因。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的確是發生了一些意外,弄得差點出了問題,但九分計劃加上一分幸運,最後還是完全達到了預期目標。
召來一陣狂風,看著被焚燒殆盡的休特的屍體化成飛灰消散在空氣之中,我吁了口氣。休特是伊娜殺的,她當然不會將此事說出來,而我自然也不會說,這樣,這個秘密就會隨著休特屍體的消逝而永遠湮滅天地之間了。
撿回天雷神劍,又等了一會兒,紅槍中隊的隊員才慢慢地搜尋了回來,見到我一臉的“血汙”,為首的特珀震驚地道:“大人,你的臉?”
“沒事!”我道,“是剛才與休特交手時負的傷,不過他的傷勢更重。”我可不想破壞了他們心目中我“不可戰勝”的神聖地位。
“那我立即帶人去追!”想不到休特已經逃了,特珀趕緊道。
“不用了!”我道,“他畢竟是塞凡丁元帥的兒子,所犯的又不是什麼大罪,就算捉回來頂多是受點小罰,他既然不願意服罪,那就算了吧!”
我可不會傻到把休特的事告訴他們,不過,這話中有個明顯的破綻,那就是,之前我不惜名譽破壞也要將他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