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
易祥天羽目光深深,似藏了些什麼。
直到兩人走遠,方小魚才神怔忪中回過神來。
歐陽楚楚那些小動作直接被方小魚忽略。
方小魚的注意力一直話在了易祥天羽的身上。
這個人,易祥天羽,不就是夢中救他的那個年輕醫生,易祥天羽。
夢中那張模糊的臉和現實中易祥天羽的臉貼合在了一起,在方小魚的腦海中越來越清晰了。
沒錯的,他也來了?
回想易祥天羽剛剛見她的樣子,並不像初次見面的樣子,而是小心中帶著試探。
可她可以肯定,在此之前,在現實中他們之間沒見過面。
方小魚心中一跳,難道他也和她一樣,知道些什麼不成?
那麼這一次的相遇是偶然,還是?
方小魚懷著心事回了家,陳秀英送了不少魚肉去了工地,剛看望完陳水生回來。
見是她,側頭看著她笑道,“回來了啊,走,咱一起去問下你哥,晚上吃火鍋怎麼樣?天氣冷,還是吃火鍋熱呼。”
“行啊。”
母女倆說笑著進了堂屋。
方永華耳朵靈,噔噔噔從樓上跑下來,“媽,我隨便,你燒什麼我吃什麼。”
今天方國興回來的也挺早,一家人圍著火鍋熱呼呼的吃了晚餐。
飯後方小魚上樓沒多久呢,張三的電話就過來了。
不說張三他們效率挺高的,馬上查出點線索來了,張三和歐陽楚楚說的差不多,線頭瞄準了中醫院張玉清母女去看望的病人馬老身上。
方小魚沒讓張三他們再查下去,她大約清楚了,隱藏在張鐵軍背後的那股子勢力是誰了。
經過歐陽楚楚那番話,稍加推測,方小魚覺得這事和佳倩阿姨有關。
不知道張鐵軍是怎麼知曉了佳倩阿姨和京都那位的關係,或者這從中又有張鐵軍什麼事,而讓京都那位欠了他這份人情,不但給了他高官厚祿又幫他兒子度過了這麼一大劫。
方小魚遙望夜空,腦海裡浮現少年不羈的笑臉。
嘆了口氣,徐厚浪啊徐厚浪,你現在在哪兒啊,不知道你爸爸這是給人添睹了嗎?
方小魚望羊興嘆。
某特種部隊集訓地,徐厚浪渾身疲憊地攤在床上,腦海時不時閃過少女狡黠的笑容,方小魚在想他,他也正想著方小魚呢。
徐厚浪來到特種部隊之後,就和外界中斷了一切聯絡。
之後徐定國想要查徐厚浪,到底也是晚了一步,什麼也沒有查到。
部隊裡有些軍事機密是不允許公開的,特種部隊就更不用說了,每個隊員的資料對全軍都是保密的,就是身為某軍首長的徐定國也沒辦法調閱這些機密檔案。
當然特種部隊直接領導的官員除外。
身份是安全了,可對外交流得到了嚴格的限制,現在不說無法和方小魚聯絡,就是黃祖強他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集訓,這保密工作完全做到了滴水不漏。
部隊的生活是艱難、枯燥的,特種部隊尤是。
每天大量高強度的集訓下來,全身痠痛,躺在小床上想想自已小媳婦兒是徐厚浪一天當中最開心的事了。
想到未來還有幾年的時間不能和小媳婦相見,徐厚浪心裡酸酸的。
可想到兩人的將來,他又動力滿滿。
暫時的分離,是為了將來更好的相見。
徐厚浪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一躍而下,還是再做一百個俯地撐。
同宿舍的隊員秦振江像看瘋子一樣看著他,咬牙,“變、態,隊裡訓練的還不夠,你天天做還不夠啊?”
這麼旺盛的精神力讓其他特種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