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你有這玩意兒,我至於····”
又說到噁心事兒,蔚成風不想往下接著說了。
藍擎宇毫不留情地打擊後面炸了廟的蔚成風,
“我說了,你準渾身不自然,走路都能扭成花。”
“你他‘媽當老子是東北老大媽啊!成天扭秧歌。”
“你他‘媽到底安在那兒了!”
藍擎宇表情飄忽,明顯的不願說,“你說的,一個問題,現在給我睡覺。”
“不睡!你不給我說就不睡!”
“睡覺!”
“不睡!”
“睡覺!”
“不睡!”
“睡覺!”
“不睡!”
“不睡!”
“睡覺!”
“好。”
“·····················”
蔚成風衝著藍擎宇吵吵了好一陣兒,藍擎宇怎麼都不肯鬆口,到後來藍擎宇乾脆不理他了。
他憋著氣在後面死撐著兩個搖搖欲墜的眼皮子,就是不肯睡,結果藍擎宇開啟廣播,調到午夜肥皂劇場,蔚成風就跟聽著催眠曲一樣在後面老老實實睡著了。
藍擎宇聽著後面均勻的呼吸,莫名的心安,他減緩了車速,避繞開道路中的坑窪,平穩地開著車朝家的方向駛去。
蔚成風這一覺睡得特別沉,藍擎宇把他抱下車、抱上床、抱進浴缸,最後渾身都被搓成粉紅色了,整個過程都沒能把他從深度睡眠中拉出一絲意識來。
藍擎宇坐在床邊,把蔚成風的腦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邊看著蔚成風的睡臉一邊用溫風給他吹著頭髮,他撫摸著指尖溼滑光亮的黑髮,眼中的深情包含著難以訴說的千言萬語。
幾縷吹亂的短髮調皮地跳到蔚成風的臉上,他伸出手指把它們輕挽到耳後,關掉吹風機放到一邊,再把蔚成風的頭輕放到枕頭上,溫柔地從額頭吻到唇角,用舌頭溼潤了蔚成風帶著傷口的唇瓣。
他近距離凝視著蔚成風的臉,在寂靜的夜裡,輕聲的自言自語:“該收網了····”
說完,衝著熟睡的人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抬起身,壓低腳步走出房間,輕闔上門。
藍擎宇沒有休息,而是再一次驅車向蔚樅的訓練基地奔去,他飈著車,掏出手機給唐有成打電話。
“藍擎宇。”
“孩子就在拍賣場,明晚8點拍賣,拍賣場的地址和大概情況我已經發給朱舟了。”
“不,孩子我救。”
“我知道顧問不能出抓捕現場,他不在,只有我。”
“他昨晚在獲取訊息的時候被灌醉了,我把他送回家休息了。”
“恩,我今天中午先回局裡一趟,到時候咱們再討論。”
藍擎宇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回兜裡,雙手握住方向盤,車子在道上加速飛奔起來。
要說真是滿匹山都安裝有監控這種架勢的,除了蔚樅還真不好找第二個人。
大早上六點,藍擎宇把車開到山頂的訓練基地的時候,大門果然敞開著,守衛隊像是夾道歡迎一樣站在車道兩邊。他開著車連個減速都沒有的直接衝過關卡,拐向蔚樅的總指揮室。
·····················
蔚樅捏著眉心,煩躁地坐在辦公椅裡,盯著緊閉的大門對站在身側的副教官說:
“去,把我的降壓藥拿來。”
副教眨巴眨巴眼睛,“您身體不舒服嗎?”
蔚樅不耐煩的白了副教官一眼,“讓你去就去,等一會再吃就來不及了。”
“是!”
副教官立刻讓門口的警衛送來了降壓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