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深邃地看著蔚成風,蔚成風笑得張揚,仰起臉,鼻尖在藍擎宇的側臉上擠壓磨蹭著,貼著耳朵說了一句:
“你重。”
藍擎宇一翻身,倆人側躺在大床上,蔚成風把臉埋進藍擎宇的鎖骨,悶著頭,閉上眼,“燈亮著,睡不著。”
藍擎宇從被窩裡抽出一隻手,在床頭的開關上一摁,房間頓時陷入黑暗,床上的被子裹得像是一個雪白的蠶蛹,包裹著的倆人,肉體相纏,密不可分……
就在倆人相偎相依的時候,沙丘另一邊的一棟豪宅主臥裡,一個身材短小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壓著一個雪白的身體,殘暴狠辣地貫穿著,一邊在血肉模糊的後‘穴裡抽‘插,一邊揮舞著短鞭,抽打著雪白的後背,嘴裡還不停地淫罵。
“賤東西,乾爹這麼疼你,好吃好喝供著你,你要留在中國,老子就答應你,你說不喜歡男人,老子忍了這麼多年都沒動你,你他媽欠操的玩意兒,養不熟的貓,明明知道出了問題,居然敢私自包庇,害得老子還要重新找新路子,既然上趕著求著男人操你,乾爹就好好操死你這個小賤貨。”
“居然就為了他媽個男人背叛我,別忘了,要不是我,你還在那窮山溝裡守著你爹媽的墳頭,沒有我,你他媽早餓死了!”
“不是說不喜歡男人嗎,現在又搖著屁股找操了?!給老子叫出來,屁股搖起來,老子養你這麼多年,不是白養的!”
“既然敢背叛我,你就該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廖科抓緊身下的床單,承受著身後讓他噁心的撞擊,撕裂的後‘穴已經疼得麻木,後背上一下下的抽打讓他喘不上氣,失去血色的臉幾乎可以和雪白的床單化成一片,滿頭的冷汗不停地因為身體的顫動而滾落到床單裡,他緊咬著下唇,默默地承受著男人的侮辱和打罵。
可男人不放過他,抽‘插得更加兇猛,鞭打得越發用力,
“叫!給老子叫出來,你不會想讓老子姦屍吧!”
廖科的臉頓時更加慘白,他把頭埋進床裡,抖著牙齒,泣血地叫出了聲。
“乾爹…饒了我吧…”
男人聽到廖科的聲音,興奮得一把丟開手裡的鞭子,雙手握住纖細的腰肢,發狂的挺動肥碩的身軀,本就醜惡的臉瞬間猙獰扭曲,癲狂地大聲催促:
“乖兒子,叫爸爸,說,要爸爸操死你!”
見廖科沒有回應,他憤怒地掐著廖科的腰眼,惡狠狠地說:
“叫,什麼時候叫到老子滿意了,老子就饒了你!”
一顆晶瑩的淚水混雜在汗水裡,滴落到床單上,瞬間化成一點水印,絕望又苦澀的聲音,顫抖著響起。
“爸…爸,操我…操我…”
···················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照射入房間,這場漫長的暴行才終於結束。
男人從廖科身體裡退出來,紅白的稠液從受傷的後穴淌到股間,從大張開的腿縫直接滲進床單,糜爛而絕望。
廖科行屍走肉一樣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神空洞地看著透過窗戶射進來的一米陽光,嘴唇輕微的蠕動,微不可聞地說著什麼。
男人對廖科的慘樣毫不在意,只是那細微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到廖科面前,低下頭,把耳朵湊近,頓時眼神毒辣,表情兇殘。
他一把捏起廖科的下巴,惡狠狠地說:
“你他媽到現在還在叫那個野男人的名字!就不怕老子活剝了你!”
廖科像是個沒有生命,只上了發條的人偶,什麼都感受不到,聽不到,只是不停地訥訥:
“天擎…天擎…”
男人小眼睛一眯,一把甩開廖科的臉,抓起一邊的浴袍裹在身上,表情狠厲地對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