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志時榮光最盛,或笑或醉都可令眾生傾倒。第二種卻是失意時最美,便是美人泫然欲泣、悲痛難耐的姿態最為攝魂奪魄。
太守的公子屬於第二種人。
練鵲正同人打聽著呢。
路邊遇見的好心大姐來了一茬又一茬。汝城的百姓熱情似火,這一點她今日有了體會。練鵲思忖著自己來了汝城,也該給陸極帶些紀念品回去。
於是轉頭進了家賣花箋的店面,信手寫了兩句好看的,便準備由驛使帶到西陵,聊寄相思。
她當然自己是不會作詩的,只是抄了首最為有名的。
俗人嘛,也不弄那些虛的。人家看懂了不就行了?
這還未出門,就撞見一個眼圈泛紅的端方公子。
古人形容俏麗郎君,總逃不過「如玉山之將崩」這個形容。岑邧便是這樣的一座玉山。
有道是白玉不可有瑕,凡是有些審美的人,估計都不願意看到這樣一幅白璧微瑕、美人染愁的模樣。
練鵲卻不同。自打她心裡暗暗思念陸極起,她心裡的美郎君就只有陸極一個。
是以她心裡的好男兒都該像陸極那樣,山一般沉默隱忍。
和陸極不一樣的,都不是什麼好男人。
她不著痕跡地讓了讓。
那衣冠錦繡的岑邧進了店裡,便看見一名溫柔裊娜的美貌佳人春山似蹙非蹙,眼中似含憂愁。
他當下就起了些同感。
這青天白日裡一個姑娘在這裡寫花箋,可不就是思念情郎而不得麼?
岑邧再結合自身的境遇一番聯想,當下看練鵲的眼神裡便多出不少「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慨。
「姑娘。」岑邧道,「你可是有什麼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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