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極卻不管他心中想什麼,拍板定論道:「我們須得尋岑公子前來一敘。」
男人道:「岑秀是太子一黨,他的兒子怕是不會幫助我們。若是侯爺暴露了行蹤,則又是一件麻煩事。」
他深深地俯身,直言道:「如今先太子的冤案還未能平反,侯爺千萬要保全自身,否則我等多年的努力功虧一簣,他日又有何面目去地下見太子?」
陸極定定地打量著這男人,只見他兩鬢含霜,臉上溝壑縱橫滿是滄桑。他心知這些年這男人必然為太子一事,乃至於為他奔波許多。
「先生當年為我做事,便是看得起我陸極,也相信我有能力為先太子沉冤昭雪。今日我若是不顧太子冤情,便是不忠不義之徒,不能稱作大丈夫。」陸極頓了頓。「然白姑娘是我摯愛,若棄之而不顧,亦是背信棄義之輩,也不能坦蕩無愧於天地。」
「且燕佲一黨籌謀多年,如今已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候。縱使今日我不來,他們造反的日子也不會太久了。」陸極的眼中含著淡淡的殺意,「我親來此地確是衝動之舉,只為救所愛。然而事到如今,再一味避讓已經毫無意義。」
「侯爺的意思是……」
陸極的唇微微勾起。他分明是作尋常農夫打扮,那俊朗的面容也被塗抹得平平無奇。可他身上的血腥氣卻未曾減去分毫,此刻畢露無遺。
「這青州的天,是該換一換了。」
男人問:「侯爺此行帶了多少兵馬,有幾成勝算?」
陸極道:「僅有我與部下精銳十二人。只可勝,不可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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