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裡跑?」他抽出腰上的劍,飛身便近了。
四周隨扈立刻動起來,將這個方向的出口堵死。原本還在看戲的民眾們立刻慌亂起來。
「賊?什麼賊?」
練鵲想起他們給自己安上的「大盜」罪名,怒極反笑。
「我看你這個欺世盜名之徒才是真正的賊吧?」練鵲這大俠的脾氣本就不好,這些日子也窩囊夠了。此刻她抓著陸極的手,只覺有無盡的力量往上湧。
恨不得立刻將這溫秉手撕了才好。她掄起手裡的籃子便要去接溫秉的劍,身側數道劍影緩緩浮現,迴環交錯。
卻被陸極搶先了。
陸極將她攬著,提腳便向後一躍躲開了溫秉的這一擊。
練鵲道:「侯爺何必怕他們,咱們一起做過一場便是。」
「岑秀認得我。」
練鵲的心一下子冰涼。
是的,陸極本就是深受皇帝忌憚的大將。若是此番被人發現他不好好在封地呆著卻來了汝城這樣的軍事重鎮,恐怕整個西北一系都討不了好了。
陸極的聲音很輕:「抱歉。」
練鵲搖搖頭。她知道他是在為此刻的不戰而退道歉。
陸極將她的性情摸了個門清。江湖兒女風裡來浪裡去,本就毫無拘束。興致來了殊死一戰也是常有之事。練鵲自然也是這樣。
可是她同陸極在一起,便像是本來無拘無束的鳥兒被拴上了一條鏈子。做什麼都得瞻前顧後。
但練鵲卻覺得,陸極的道歉毫無必要。
你肯來救我,我也可以為你收斂這樣的任性。
她看著陸極的側臉暗暗想道。
然後她震驚得臉都扭曲了:「侯、侯爺,你怎麼還抓著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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