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遙天宗弟子。」練鵲顛了顛手中的瓶子,露出自信的笑容,「他如今搬出這許多套路來,又是火炮又是劍經的,卻終歸不比我的劍強。」
她的眼很亮,笑容也明朗。
原本火/藥爆炸時掀起的塵土泥灰已將那朗朗青天昭昭白日遮去大半,四下裡只不停歇地有火/藥爆炸的聲音。那溫秉插手徐行盟事務多年,早已不知在天樞島上埋過多少火/藥。菸灰瀰漫,大火在木質的房梁及廊道各處蔓延。
「好了,廢話這麼多做什麼。」她道,「陸極做事你們儘管放心就是了。我的實力你們也知道,任他溫秉有神仙手段,我也能將他的項上人頭帶來。」
「半個時辰後咱們天樞島東邊的碼頭見。」
姜齊物神情一肅,連同身後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也齊齊行禮。
「行了,去吧。」練鵲推了推陸極。
男人的神色晦暗不明。
她朝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男人轉過頭去,不再看她,對幾位掌門一一吩咐下去。
陸極雖然看著冷漠不好親近,可站在那裡時莫名地卻有一種使人冷靜下來的力量。陸極久在西北,與遊牧民族作戰最多。邊陲城池常常春秋更易,他的一身武功是馬背上練出來的,對於人員的調運、撤退最是熟悉不過了。
只簡單地交代幾句,這些江湖人士便有條不紊地開始撤退了。
練鵲見此情形,心中微暖,轉頭扒開玉瓶的瓶塞,倒出一粒漆黑的藥丸便要往嘴裡送。
鳴鴻從方才開始便時時注意著她,見她一心要去殺溫秉,不由得皺起眉。見到練鵲又請出了這丸藥,已是清楚她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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