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
練鵲又看下去。
「吾侄年歲漸長, 然恆無佳人相伴。本宮常午夜夢回, 見阿姊徘徊與宮門前, 泣涕漣漣。凡大丈夫者, 講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吾侄二十有五,正是尋覓佳侶,共結鴛盟之良機……」
「此番花會, 本宮與陛下廣邀望都貴女,屆時吾侄可於暗中相看……」
「時不我待,萬望吾侄守約前來……」
練鵲頓了頓,沉痛地說道:「侯爺,你大姨是不是要給我戴綠帽子啊?」
陸極道:「大約是這個意思。」
練鵲抬起頭打量這男人,見他並無任何扭捏之意。他還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似乎對永寧長公主並不感興趣。
「那你去這個花宴嗎?」
陸極道:「自然是去的。」
眼看著練鵲又要炸了,他不知從何而來,因何顯靈的直覺令他趕忙解釋:「姑娘不必多慮,從前……長公主殿下也辦過這樣的花宴。」
練鵲一愣,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只聽陸極又道:「長公主早知道此舉無用,只是這次乃是陛下做主,因而走個過場罷了。」
練鵲先是想,原來是那倒黴皇帝看不慣陸極一個人了,一定要為他栓幾個漂亮女孩,穩一穩他的心。
然後她又想明白了。陸極的意思是他遇見她前,二十五年之間連女兒家的手都沒有牽過,其間因由並非是他不近女色或是皇帝打壓。而是那些姑娘家都不願意同他相看。
練鵲覺得自己應該表示一下憤怒,可是當她看到陸極筆直地站在那裡,目光都投注在自己一個人身上的時候,什麼憤怒啊、心酸啊都瞬間煙消雲散了。
這很正常。
她暗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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