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慚愧,我這人怕見血光,也就殺過幾百個人。也沒留過什麼活口。」練鵲說著,特地觀察了一下陸極的神色。
見他並沒有排斥鄙夷,這才繼續說道:「所以他定然是認識我的。」
「可光是認得我倒也不必這般害怕。」練鵲覺得自己的推測很合理,「那麼他肯定是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秘密。」
「我想來想去,也只有冬至走水一事。於是我就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練鵲目光灼灼,眼中的自信倒要比容貌更加亮眼幾分。
陸極自然遂了她的意,捧場道:「什麼假設?」
「冬至那場火,或許跟這個馬彰有關。進而我便想到,或許此人和方夫人一樣,都是溫氏的人。方夫人呆在西陵數十年,自然不可能認識我。但馬彰不一樣。」
「若他真的在我師兄手下做事,那麼我這個家主師妹的樣子他們也都該知道。他也應該知道,行此不義之事若是落到我手裡會是什麼下場!」
說到最後一句,練鵲冷笑起來,殺意畢現。
陸極道:「姑娘所言有理,只是具體情況我們還在詳查,還望姑娘稍安勿躁。」
練鵲疑惑道:「我此來只是同侯爺知會一聲,只怕我將人綁來時侯爺還不清楚情勢罷了。既然侯爺都明白,那我即刻將人綁來,也好審問個清楚。」
這侯爺駐守西北那麼多年,怎麼做事瞻前顧後的?
陸極看出了她的不解,道:「難道姑娘覺得,這溫氏在西陵只有這麼一個眼線?」
「……那,兩個?」練鵲被他問懵了,乾脆掰開手指,玩笑般地說道。
「我在開玩笑呢。」饒是練鵲這種萬事不過心的,還是被陸極看得有些發憷,「侯爺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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