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周凌理解地點點頭,轉移了話題,“你應該天天在太陽底下訓練才對吧?怎麼還這麼白呢?害我一直以為你是在機關單位坐辦公室的。”
吳言的臉一紅,他也是沒辦法啊,誰知道怎麼會曬了這麼幾年還曬不黑了。想當年,為了這個他可沒少被同期的戰友笑話,還被人笑是小白臉,想不到都這麼多年了,終於沒人取笑了,現在又被媳婦兒嘲笑。
他惱羞成怒,惡上心頭,攬著媳婦兒的那隻手的手指就邪惡地動了起來。周凌尖叫了一聲,連忙竄出他的懷抱,臉漲得通紅:“君子動口不動手啊,你怎麼能撓我癢癢呢?”看看吳言眼睛裡閃動著惡作劇成功的愉悅,不服氣地撲了過去,也在他腰上撓了起來。
她原本沒抱希望,沒想到吳言看起來這麼強壯,竟然也怕癢,手指剛碰到他的腰就笑著躲開。這是周凌第一次看見他笑,不由地呆了一下:這娃娃臉的人笑起來就是燦爛啊!
吳言被她這樣一直盯著看,臉慢慢地紅了起來,心跳加快,視線也從她的眼睛慢慢下移,盯著那鮮紅的薄唇,覺得自己有些口乾。
“十一號,十二號,就是這兒了。”突然的聲音把他們嚇了一跳,連忙分開看向來人。
來人是一個帶著孩子的婦女,背上抱著一個,左手牽著一個,右手還拖著一個大大的旅行箱。吳言連忙站起來幫她把箱子放到行李架上,周凌笑道:“大姐,先在下面坐會兒。”
大姐連連道謝,又從隨身小包裡拿出袋瓜子放在桌上:“這是我們自家炒的瓜子,你們嚐嚐吧。”
周凌看了半天也沒認出來是什麼瓜子,捏了幾顆品嚐,倒挺香的,就是殼很難剝,一不小心就咬碎了。
“大姐,這是到什麼站了?”
大姐說了一個地名,大概是個小站,她完全沒聽過。看看時間竟然已經六點多了,這才發現自己餓了。他們非常失策,因為傍晚出發的車竟然不提供晚餐,只有賣泡麵和零食的小車走來走去。
周凌抱歉地看著吳言,問:“你吃泡麵嗎?也不知道下一個站要幾天到,太晚的話怕站臺上沒有盒飯。”
“我吃什麼都可以,泡麵也是常吃的。”吳言叫住小車,要了兩碗泡麵,又拿了幾根火腿腸,“小凌,你想吃什麼?”
周凌搖搖頭:“我有面包和水果就夠了,而且不還有點熟食嘛。”她從袋子裡把吃的都拿出來擺在桌子上,笑道,“大姐,還有兩個小朋友,一起來吃。”
大姐連忙擺擺手:“你自己吃,你自己吃,我們是吃過晚飯才上車的。”
周凌也不客氣,拿了餅乾和酸奶給兩個孩子吃,自己便開始吃了起來,她是真餓了,中午只吃了點菜,飯也沒好生吃。她很挑食,尤其那種一大桌菜的時候,總是吃幾口菜就算了,不太願意吃飯。
吳言吃了兩碗泡麵,又吃了火腿腸。周凌知道他肯定沒吃飽,便把剩下的麵包都塞給他:“我有一個麵包就夠了,你都吃了吧,明天早上到桂林下了車再找地方吃早點好了,正好嚐嚐桂林米粉。”
兩個孩子目瞪口呆地看著吳言把剩下的兩個麵包幹完,又把周凌剩下的大半隻烤雞吃掉,張大了小嘴:“叔叔,你好能吃啊!”
周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大姐連忙道歉,吳言倒是不在意,他們那個部隊的人幾乎每個人都能吃這麼多,就算以前不行,進去一個星期也就跟上了。他吃完擦擦嘴,看看時間,看兩個孩子也開始困了,便說:“大姐,你帶著孩子不方便,就睡下鋪吧,我去睡中鋪就好了。”
“那怎麼行呢,下鋪貴好幾十塊呢。”
周凌擺擺手:“沒事,你睡吧,他爬箇中鋪可簡單得很。”
痛苦的初次(河蟹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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