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分。
而一切,卻已全被穆清琅給毀了,那位殺害自己父親的真正元兇!
暫且放下心中憤怒的仇恨,撅著嘴巴,繼續行走於石板街上。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回想一下,洪夜已經好久沒吃東西了。
但吃東西前,洪夜可要去換一些金幣,總不能一直拿著藥材去付賬吧。
披著斗篷,洪夜隨便進了一家典當鋪。用一株一品藥材典當了九百金幣,尋常一株一品藥材要一千金幣,這裡卻只賣九百金幣。
但即便被坑了這麼一大筆,洪夜也只能默默選擇離開,現在這裡已經不是他的地盤了。以往的性格,洪夜必會錙銖必較,但經歷多了,一些沒必要的麻煩還是不想再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喂,拿了錢趕緊滾蛋,也不拿下鏡子照下自己,長得這麼醜也敢出來丟人現眼,站在我們店門口可影響我們生意。啊福,趕緊叫夥人將那傢伙轟出去,別礙到我們做生意了。”
洪夜站在典當店雕花門廊邊時,一道粗獷且帶滿了不屑的聲音響起,洪夜回頭一看,一副記憶中討厭的嘴臉緩緩浮現。
這男子長相清秀,翹著二郎腿,晃悠悠地坐在檀香木做成的椅子上。不過細看之下,那微勾的眉梢還有點像司馬長月。
其實不然,這位公子哥不是別人,正是司馬長月的弟弟,司馬長興。
對這位司馬長興,洪夜有點印象,修為不怎麼樣,但憑仗著司馬家族的背景也作惡多端,很愛欺負那些平常老百姓,其在整個封炎城都是萬人唾棄的物件,可礙於司馬家族,也不敢對他怎樣。
還未待那些惡奴衝來,洪夜鳥都沒鳥那幾人一眼就走了,不過離開的同時,洪夜手掌暗生一道靈力,嘣的一聲,司馬長興屁股下的那張椅子被震得粉碎,而司馬長月也一屁股癱坐在地板上。
司馬長興一落地,使得典當鋪裡頭老老少少啼笑皆非,但是礙於他的身份,他們還是強忍了下來。但他們的心頭還是大叫痛快,一來他們也被這司馬家族開的典當鋪坑了一筆,二來平時也看不慣司馬長興的習慣作風。
司馬長興面色鐵青的癱坐在紅地毯上,牙齒一獰,憤怒地吼著:“給我抓住那位小子。”
拍了拍屁股,司馬長月也跟那些惡奴追了上去,可他們一出大門,早就不見了那道身影,好像他們典當鋪從來沒出現過這個人。
這可有讓那些看官大呼過癮,嘴上不說可心裡暗爽著呢。
拿了錢,洪夜如願地吃了一隻烤雞,跟三塊大燒餅,這才晃悠悠離開,不過洪夜並非漫無目的,而是選擇在一棟只有六七層高的石頭房子停下。
這也是洪夜此行的終點,捕靈者公會。
跟道路兩旁的那些神工意匠,廣堂大廈的建築比起來,眼前這房子倒顯得寒酸不少。斑駁的石頭牆,青苔在石縫中泛起,模樣甚是古老。
而中央那狹小的石門完全沒有大氣可言,盡顯小態,要不是上方正正方方寫的“捕靈者公會”五個大字,還真會讓人直接把這建築忽視掉。
洪夜仰首而入,但是還沒跨上石階,便已經被兩名腰纏長劍的懸空境武者攔截了下來。
“抱歉小兄弟,這裡是捕靈者公會,只有捕靈者跟擁有一定身份的人才能進入。我們也沒有別的意思,希望小兄弟到先到別處晃悠去。”
儘管說得足夠委婉,但還是有看不起洪夜的意思,易容之後,可洪夜的樣貌還是有很年輕。他們可不相信這麼年輕的少年魂力就達到地凡境。
魂力不同於靈力,魂力大都是要靠冥想,集聚感官接觸天地靈氣來煉製神海,才得以提升魂力。因為很少會有人去刻意修煉魂力,所以魂力的渾厚程度正常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增長。
“我是捕靈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