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被咬得殘缺不全。所有看過屍體的人都認為是被大型的動物攻擊的,但是那個探子最後做記號的地方就在大街旁,而且是白天,所以不可能沒有人看到。這也為這對母女添上了一個神秘的外衣。就在這個時候,那位女士卻為自己帶來了一個大大的靠山,那就是現在掌權的大公爵。有了這個靠山自己也從一個小幫派的頭目成了下城區數一數二的人物,既然這樣,他也就聰明的不再追究那對母女的來歷。不過,開始他還認為那對母女找到了這麼大的靠山不會再來他這個小地方,可是那對母女還是隔三差五來自己這裡表演。要知道那對母女的舞姿可是連大公爵都迷的魂不附體的。不過,在一年前就只有這個女孩來到這裡了。再也沒有看到那個母親的影子。
“不用,我會照顧自己。”安妮回絕到,拉開門剛想走了進去,突然停在門廊上。“如果我今天多跳一支舞,怎麼樣?”
“你想要什麼,”索羅斯直覺上脫口而出。
“你知道克魯德子爵的事嗎?我想知道,如果你給我可靠的訊息,我就多跳一支舞。”安妮淡淡地說道。並走進門去。
“你想接那個五百個金幣的生意嗎?要知道,小毛奇,赫斯,鬼臉巴得可都沒有回來。”索羅斯看著那個女孩。
“可以這麼說,不過我想知道僱主是誰。我可不想幹完事後,不但拿不到錢還被滅口。”安妮回到。“而且,我可不是笨蛋,先了解對手才能作出最好的對策。”
“真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大公爵給你的錢不夠嗎?那你可以考慮別的工作,比如說……”索羅斯邊說著邊向門邊靠過來/
“想都不要想。”回答他的是一把冰冷的匕首。
“瘋丫頭,”索羅斯退了一步。轉過頭向吧檯走去。“十分鐘後表演,三支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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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節
安妮推開了小房間的門,房間裡因為三個月沒來而到處積著一層薄薄的浮灰。安妮走到後門邊的小水槽邊,擰乾了一塊抹布,把房間草草的打掃了一遍。這個房間只有安妮使用,平常不允許別人走進來。
不過過去也有人太好奇,經常想探頭探腦的知道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為了杜絕這些好奇心,安妮在門把上作了些特殊處理,自從有個好奇心過重的招待在摸了安妮的門把後七竅流血慘死在門口後,就沒有再會隨便來推安妮的房門。不過也造成了一些後遺症,就是以後有人來找自己時,不是在門口三步遠的地方大叫就是用一根長木棒敲安妮的房門。
安妮坐在一個矮凳上,抬頭看見面前的牆上掛著一面巨大的鏡子。這面鏡子可以把安妮的全身都照進去,上面由手工打磨得十分光滑,四周還鑲嵌著那面鏡子的贈送者…大公爵的家族徽記:金雀花。這位大公爵控制慾極強,連送給別人的禮物也如此張顯著他原來主人的權勢和霸道。這面鏡子是威尼斯最好的工匠精工製作的,光這麼大的面積就值500個金幣,更不要說上面精巧的黃銅燙金的花紋和運送到這裡的長途運費了。這面鏡子是大公爵送給自己的母親,據他說是自己唯一愛的情人的禮物。
母親遇上大公爵,在安妮看來似乎是上天註定的。那時在安妮六歲的時候,大公爵剛剛從他父親老朋友的手下完成自己的騎士實習,回到羅馬。當時,他穿著一件破舊的粗毛斗篷出現在紅漁夫酒吧。他當時似乎想用袋裡僅有的二個銅幣買一杯加了水的麥酒。正好看到母親在小舞臺上跳舞。
他就呆呆的站在門邊看著舞臺上那個妖媚的身影,在長長的黑紗中輕靈媚動。當時,安妮的母親的表演定價很低,想看錶演就必須額外花十個桐子買一杯除了水幾乎喝不出任何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