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安靜了一個晚上,不過到了第二天的上午那群紅底白十字以及那群藍皮就帶著他們所有的人在營門口集合。”紅鬍子冷笑著,他可是趴在不遠的地方全程看著克拉克帶著人如何撤退的。
“你。昨天你就在那裡。”加洛德吃驚地看著紅鬍子。這個男人真正的不是人,這樣危險的地方他也敢來。而且就躲在敵人的眼皮底下,這也太……太……
“怕了。”紅鬍子低低的發出鄙視的笑聲。“對了。他們之間丟手套是什麼意思。我看見那頭聖約翰的醃馬丟了個手套給那個聖殿的紅頭髮。”
“哦。”加洛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找到一點說話的感覺。“這是騎士們約定決鬥的禮節。一方丟手套給另外一方,另外一方接住就代表願意接受決鬥。當然了在手套落地之前,另外一方也能找一個自己的手下來代表自己決鬥。”
“屁!”紅鬍子好像是將自己的沙子給吐出來。“貴族老爺們,一群蠢貨。”
“就是。老大。打個架還要丟什麼手套,蠢貨。”那個弓箭手在一邊低低的笑著。
“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怎麼不把你的屁眼給我們閉上。”加洛德不耐煩地看了那個沙匪一眼,然後還惡狠狠的罵著他。
“對了。那些異教徒呢。”紅鬍子回頭看了一眼他的這個手下。他是派他去刺探默罕默德那邊情況的。
“營地四周戒備森嚴。就算是晚上也幾乎沒有摸進去的可能。他們選在一個沙丘的後面宿營,如果要偷偷靠近就必須翻過那個沙丘。那個沙丘上的沙子非常的松,只要比蜥蜴大一點的東西在上面活動就會成團成團的滾下去。”那個弓箭手微微的嘆著氣。那些穆斯林可是選了一個極佳的地方來宿營。而到他回來為止,還沒能找到突破的方法。“對了老大,你說那些聖約翰的傢伙到底打算去哪裡呢。”
“還能去哪裡。當然是回那個女人的領地去了。”加洛德沒好氣地白了那個沙匪一眼,現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他竟然還在問這麼白痴的問題。
“回去。他們不是吵翻了嗎!”不僅僅是那個沙匪。連紅鬍子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身邊的男人。那他們幹嗎還要回去。
“你以為他們能有別的地方去嗎。那個聖約翰只要踏進耶路撒冷的城牆一步就會給攝政王那個老東西給吊死。除了那個女人的領地,他根本就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加洛德冷笑著看著面前的這些夥伴。他們對於貴族的認識還是少了點呀。不像他好歹也是在那些老爺們身邊待過的。別看他們嘴上吵得兇,到了應該有實際行動的時候反而還不如他們這群沙匪。
“那他們幹嗎要分開呢。一起回去不就好了。”那個沙匪繼續在問白痴問題。
“他也是貴族。如果受了這樣侮辱,那個聖約翰還忍氣吞聲的話。不僅僅是聖殿,就連他的那些手下都會看不起他的。所以他必須要做出一個姿態來,表明他們並不是依附在聖殿的下面而是聽從於那個女人的命令。”加洛德突然覺得自己現在還真得有點老師的感覺。“當年鮑德溫陛下就算是再厲害。法蘭克大公爵和攝政王在他面前爭吵的時候,他也只能先把一個趕出自己的王宮作為懲罰。而這樣的懲罰也不過是短短一頓飯的時間而已。午飯趕出去,晚飯不是照舊要在一起吃得。這就是貴族處理這種事情的方式而已。少見多怪的土包子。”
“貴族。真他媽的麻煩。”那個沙匪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他向後挪動著身體向著休息的地方爬去。
“那麼你覺得那些聖約翰還有可能要回來。”紅鬍子終於表現出一絲絲的擔心。
“嗯。有可能。兩種可能,一個是那些聖約翰和那個女人一前一後分別回到他們的領地。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在兩三天之後那個女人派人去把那些聖約翰給召回來。”加洛德摸索著自己的下巴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