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拍手歡呼了。看看那位伯爵小姐的表演,絕對是和索非亞相當的演員了。如果不是自己收到了那個充滿了敵意的眼神,那這個小姐絕對是完美的牧羊女形象呢。柯林斯你這頭小羊羔就乖乖的聽話算了吧。
“嗯。”柯林斯一臉的迷糊。他幹嘛要懺悔,他又沒有做錯事情。
“喂。唱歌的。把你從我身上偷走的東西還給我。”安妮覺得作為病人自己應該得到休息的權利。所以她有必要終止這場無聊的表演,也好讓自己能利用所有的時間更好的休息。
“你。你這個賊。”柯林斯聽到安妮的話就是怒視看著那個詩人。“你從我姐姐身上偷了什麼東西。交出來……”
“小姐。你。什麼時候發現的。”對於柯林斯的威脅那個男人一點也不慌張。
“剛才。那個東西那麼重,不在脖子上了我怎麼可能感覺不到。你應該知道吧,偷走這樣東西是會受到天譴的。”安妮醒過來沒有多久就感覺出那件東西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不用懷疑的一定是這個男人抱自己回營地的時候,事先就已經從自己身上拿走的。至於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嗎。其實是一個十字架。說心裡話,安妮對於上帝他老人家的崇敬之情本就不多。所以她也幾乎沒有什麼十字架。除了她母親留給她的那個鍍金小十字架。以及當時在大馬士革城前科恩給自己的那個木頭的。還有就是萊昂的那個燒壞的之外。就屬安妮現在帶在身上的那個最值錢,意義也最深遠。
和康斯坦斯不同,安妮擔任聖靈公主這個位置也算是有點年頭了。而且康斯坦斯不過是教皇為了平衡安妮在這裡的勢力臨時選出來的。教皇大人注重的是控制力和影響力,所以才讓聖殿。聖約翰派人護衛,還特別選了好幾個修女替代了陪伴仕女送康斯坦斯來這裡。但是這更多的是人力方面。在物品方面嗎,教皇認為德國皇帝更應該為自己的這個女兒上心。所以他只提供了很少物質上的物品,而且因為是去聖地所以也沒有提供任何的聖器。畢竟什麼地方也不如耶路撒冷那裡的聖物來的多,隨隨便便挑出一塊磚頭也可能是某位聖人墊過腳的。不過安妮手裡卻有著一個當年她上路來這裡時,教皇大人灑過聖水,淋過聖油。而且還親過得十字架。一個綴滿了珠寶的,同時也沾著教皇大人略帶酒味口水的黃金十字架。而安妮這次去耶路撒冷的時候就特別把它從箱子底下挖了出來帶在身上。不過就是為了能在阿卡主教面前佔據更多的威勢。但是現在這個十字架卻不在安妮的脖子上。
“你到底拿了什麼。”柯林斯已經將佩劍抽了出來指著那個男人的脖子。“偷竊是違反十誡……更何況……更何況……”
“更何況是從聖公主的身邊偷走教皇賜福過的聖十字架的。是不是。防務官大人。你打算什麼時候才會對我們說真話。我想你怎麼都不應該是聖騎士科恩。德。克萊德伯爵閣下吧。也許我能問的事,作為聖殿的防務官挾持聖公主殿下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難道你就不怕上帝降下天譴,處罰膽敢冒犯他女兒的罪人嗎。”那個男人對於柯林斯的怒氣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他一邊後退一邊丟出了這個爆炸性的訊息。震得在場每一個人都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啊!”老伯爵努力在自己心裡理順所有的故事。柯林斯的身份讓他吃驚,那個男人所代表的東西讓他震驚,而那個女子嗎。那個女子的故事就應該讓他絕驚了。現在故事已經不在是簡單的兒女私情了。如果就這些天他打聽到的情況不錯的話,那幾乎可以說得上是一場戰爭的先兆了。難道聖殿終於要同出身於聖殿的聖騎士大人一刀兩斷,所以派出他們的防務官大人偷偷拐跑了那位聖公主,而這個罪行的最直接後果就是……就是……火焰騎士和聖域的全面宣戰。那個。那個他捲進去又算是哪一處呀。
“我的殿下。”那個男人從自己的衣服裡面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