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一的進攻方式。
光安妮的祖先留下來的槍法中就有挑、刺、砸、劈、點、戳這六種基本的招式。但是安妮是女孩子,所以不怎麼能用砸和劈。因為這需要很大的力量,但是由於長槍的使用依賴更多的是內家的調息,所以安妮對於別的招式還是很拿手的。當年在母親的監督下,每天光練抖槍桿就要五千下。開始的時候往往抖的手臂都只能抬著放不下來呢。
皮埃爾看著面前的女孩子,他不相信自己最拿手的騎士長槍還會敗給那個女人。上次是他不小心,這次他會讓她知道知道什麼事情是男人做得。她作為一個女人就應該乖乖的聽他們的話,就像那些有教養的女人一樣。他在細小的縫隙裡看到那面旗子重重的被放下,立即就狠狠的踢了一下戰馬。
安妮也看到旗子放下了,但是她並沒有讓馬跑起來。因為少女在計算,對方馬在跑到哪個位置上就失去了第一次的衝勁。安妮可不會笨到和那個傢伙面對面地對刺,她會等到那個騎士失去力量的一剎那去一擊斃命。
皮埃爾透過頭盔看到少女還停在原地,他心裡暗笑。怎麼啦!你也知道害怕,自己帶起來的氣勢可是無與倫比的。如果對面是一條惡龍,恐怕也會被自己的氣勢嚇倒吧。但是他也記得科恩的關照,雖然他心裡很不滿意自己的這個老大這麼關心那個女人。不過他不想科恩不高興。所以他微微的抬起槍頭,他希望到時候自己衝到那個女人面前的時候,能把她嚇得掉下馬去就好了。
安妮看出了皮埃爾的想法,在心裡暗暗好笑。他已經衝過了中間點,少女算過了在三分之二的地方,馬就失去了第一衝擊力。而這個地方也就是安妮進攻的最佳時機了。所以安妮狠踢戰馬讓它向前衝。
雙方的戰馬越來越接近。科恩在心裡拼命的祈禱。說心裡話,科恩也不覺得安妮能贏。畢竟騎士長槍可是他們這些人全部的心血。而那個女孩拿著的東西,也許真的應該只是一根比較大的牙籤。所以科恩祈禱皮埃爾能記住自己的囑託,別真的傷到女孩子。
安妮在雙馬交錯的時候,低頭讓開了皮埃爾的長槍。這畢竟不太難,因為皮埃爾已經抬高了長槍。等安妮騎到皮埃爾的背後的時候,她掄起手裡的槍桿重重的擊在那個騎士的後腰上。安妮知道自己的力量遠遠不夠,所以她借住腰裡和戰馬的衝擊力最大限度的甩出手裡的槍桿。
皮埃爾覺得後背被重重的推了一下,他重心不穩的向前一個踉蹌從馬上摔了下來。他不僅帶來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而且還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安妮緩緩的扣住戰馬,讓它掉頭停在皮埃爾的身邊。這個騎士成一個大字的躺在地上。雖然他也想起來,但是身上的重甲瓦解了他的任何努力。他只能從頭盔的隙縫中,看見少女用那根牙籤頂著自己頭盔和盔甲中間的縫隙。
科恩和所有人都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面對。這是重灌騎兵第一次被不對等的對手這麼輕易的放倒。科恩在一邊撓了撓頭,又撓了撓頭。但是就算是他已經在頭皮上撓出血了,他還是不能理解面前的場景。
不過皮埃爾的侍從還是很不錯的。他們飛快地衝進場地裡將男爵從地上扶起來。並且開始給他脫下那身笨重的烏龜殼。不過在男爵輕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跳著腳罵安妮。
“你這個女人!!你竟然在背後襲擊我!!這不符合騎士比賽的規定。你!!!”要不是由身邊的人拉著,安妮毫不懷疑男爵會衝上來把自己給撕碎了。
“哎!!”安妮狠狠地嘆了口氣“你們這些人就不能變通一點嗎!打仗了還要分什麼面對面地對敵,你砍我一下,我回砍。看誰先頂不住,真是不僅沒有美感,而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技術含量。”
科恩上前拉住安妮的戰馬,少女低頭看了看他。大馬士革的天氣非常的炎熱,而且笨重的盔甲裹在身體上。科恩已經